第一百一十六章占有(H)把花穴干得红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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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穴从一开始的轻微不适,变得红肿,卡蜜拉逐渐感受到了胀痛,因为赫尔曼还在不停地向最深处撞去,类似某种开垦,抑或是远征者疯狂掠夺一片肥沃的大陆,在未经开发的土壤里插上属于他的旗帜。

  而她作为被侵犯的那一方,只能忍受被鞭笞血肉的苦难。

  卡蜜拉却不合时宜地想到加百列,他们一对舅侄都是这种残暴的上床模式,本质自私冷漠的基因使得他们完全不会在乎床伴的感受,只一味满足自己的开拓欲望。

  他们的本质是具有摧残性的,折磨她、控制她,把她肏得泪水涟涟,再给她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卡蜜拉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在这样的侵犯者面前暴露出任何脆弱的情绪——赫尔曼会像嗅到血味的鳄鱼一样再度撕咬她的伤口,把她的皮毛和内脏都吃进腹中。

  赫尔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绯红的脸颊,她珍珠贝般的牙齿咬在红唇上,这明明是羞涩时的美好神情,却被她用作针对他的防御。

  赫尔曼感受到了不爽,于是他捏着她的下巴,指尖用力,卡蜜拉就被迫张开了唇。没有牙齿的挤压,那瓣红唇就像熟透的浆果一样娇妍,赫尔曼不受控制地啃咬上去,果真尝到了一些鲜甜。

  原来是他咬破了她的唇。他的齿太凶猛,而唇肉何其脆弱,轻易就是一个小小的口子。艳丽的血从伤口的缝隙里流出来,宛如用刀片割开南洋杉的树表,就会有晶莹的松脂流出。

  随着时间的流逝,凝固的松脂表面会形成一层赭色的结痂层,使之看上去血色温润,通透明亮。这就是琥珀中的一种——血珀的形成过程。

  然而赫尔曼并没有给予足够多的时间令她的血液凝固。在鲜血渗出伤口的一霎那,他的舌头就舔舐了上去,将腥甜味的液体卷入口子。他甚至不顾她的疼痛,微微吮吸着她的伤口,榨出更多的血液,如同贪饮美酒般尽数用舌尖舔去。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动作却是始终不停的,次次深入地凿进去,比发情期得不到纾解的猛兽还要狠戾。啪啪啪的撞击声充斥在这个宽阔的房屋中,似乎连吊顶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也在随之颤动。

  摩因沉默地站在不远处,微微偏头,不愿意看见她被赫尔曼如何肆意索取。耳边是她低泣的声音,像雌兽被侵犯时,露出的微弱的嘶鸣。然而这除了让插入她身体内的雄兽更加得意外,并没有任何求助的作用。

  她似乎是痛苦的,然而摩因并不希望她一直处在痛苦之中;可摩因又不希望她能快乐,她怎么能在赫尔曼的身下感到快乐呢?

  这种矛盾感让他挣扎不已,摩因并不知道这是他自身的某种渴欲在作祟。他沉默不语的情绪,和往常一样被他压制在胸中,无论内里如何波涛汹涌,外表上他总是沉着镇定。他再次化身一只忠诚寡言的鹰,融入晦暗不明的角落里。

  水晶缸里的尖吻蝮也死气沉沉地蜷在角落里,然而毒蛇的竖瞳却始终一动不动地盯着交合男女的方向,时刻保持机敏。

  赫尔曼掐着她的腰,再一次深深贯穿了她。太阳是慷慨的,他的光芒不会吝啬于每一寸地表。但太阳同时也是自私的,他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热烈施加于那些本就脆弱的花草,将他们所剩无几的汁液蒸腾干净,只剩下一具干枯的尸首。

  太阳只是在享受他为所欲为的权力罢了,甚至在光辉炽热的夏季,延长它的白昼,欺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