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主
国,几乎无穷无尽,这并非源自我的父辈,而是由我亲力亲为累积起来的,就像每一个曾经创造过奇迹的人所说的那样,你所见到的的奇迹,对我而言,实则理所当然。”

  我喃喃的说:”血族的人?梵卓族系?”

  他身子前倾,瞧他的表情,似乎觉得趣味盎然,他问:”我看你并不知道血族,更别提血族的族系了,是吗?如此说来,你这血族猎人当的可有些名不副实。”

  我听得晕头晕脑,于是自言自语,念道:”冬夏日光沐,神朗心亦浮,谁言春秋困,不觉红尘路。”刹那间,我的脑袋清晰起来,将他所说的话组织成条条线索,有条不紊的开始分析起来。

  他也是血族,和被我杀掉的女财神是同一种怪物,但他居然是这儿的老板,头领,引路人?他口中的梵卓族系,恐怕与其余的血族关系不佳,他对其他血族同胞的态度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皱了皱眉头,叹道:”我已经听到报告,据说你打倒了我的两位保安。你的身手确实还算过得去,但其中也许有偶然的成分,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面具先生?”

  我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在下并非自愿前来,只因失手伤人,心中有所愧疚,更何况陆小姐盛情相邀,在下等闲拒绝不得。先生既然觉得在下名不副实,在下也不叨扰,咱们就此告辞,请了。”

  他见我态度坚决,笑了笑,说:”他们说的果然没错,面具先生啊,你真是个怪人。我这协会中事情不多,但工资却也不少。即使新入职的员工,每个月也能拿到三万元的酬劳,这还不算解决通缉令拿到的赏金,谁知到先生居然丝毫不为所动,真是令人深感敬佩,既然如此。。。。。”

  我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声说:”在下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便是公子要在下掏心掏肺,抛头颅洒热血,在下也绝不会有所怨言。”

  当我膝盖触碰到地面的一刹那,我眼眶中似乎有些温莹泪水在滚动,我为自己的贪婪而感到屈辱,我为逝去的高风亮节而哀悼,我为命运的残酷而痛哭,我为即将到手的重金而喜极而泣。

  魏雪公子。。。。。我决定今后将他叫做雪公子。。。。站了起来,将我扶起,亲切的说:”我相信——就像每一位拥有自信的战略家那样——我绝不会看错人。面具先生,我不想细问你是如何杀死血尼姑桑树的,因为事实胜于雄辩,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第一份工作,陆檀,请领着面具先生去张先生的办公室报道。”

  我正想说些感激的话,他却不想继续理睬我,一扭头,径直走上楼梯,脸上亲切的笑容转眼就消失殆尽了。这转变是如此的唐突,如此的无情,以至于我觉得刚刚谈话的时候,他戴着一副虚伪的面具,一副将他心情完美伪装起来的冰冷面具。

  他半点也不尊敬我,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小棋子罢了。

  我心头有气,但想起滚滚而来的钱财,这气顷刻间也就消了,这不是由于我为人品性不堪,毫无气节,而全都是这个社会的错,是拜金的社会让我沦落至此的。从此以后,除了在从天而降的金钱瀑布中挣扎,我还有什么追求?

  想到这儿,我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陆檀。。。。。狡猾女亲热的拉着我的手,引着我穿过洋房,朝底楼最深处走去,一边走,她一边对我说:”咱俩以后就是同事啦,你有什么事要多问问我,知道吗?平时咱们还可以吃吃饭,逛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