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落下来。

  ‘埃德森先生,这东西有什么用吗?’看着我视若珍宝般地捧起那块岩石装进背包,马西里好奇地问。

  ‘一块有纪念意义的石头,我要把它带回家放在书架上,好让我一看见它,就想起我到过西西里,和你这位朋友一起探过险。’我说话明明语带讥嘲,我把石头带回家,怎么可能是为了纪念我竟会蠢到和马西里一样在这该死的山洞里钻了几个小时,但马西里却相信了我的话,他开心地大笑,现在我真为自己当时撒谎哄骗马西里的行为感到无比自疚。”

  姑父的记叙不由让林绪想到那看上去像是熔岩里一块煤的图片,“姑父说的不错,那应该不是一块煤,不知却会是什么东西;姑父对马西里说谎他应该感到羞惭才是,这‘自疚‘二字却不知从何说起?”,疑惑中,林绪向下看去。

  “回到宾馆住宿的房间,我关上房门,取出那块岩石仔细地留完影,然后,我用工具小心地敲碎了裹在‘煤’外面的岩石,我看见熔岩中的那块‘煤’原来有驼鸟蛋大小,本来露在岩石外面只是它极小的一部分,从那块‘煤’斑驳参差的表面看来,它极像是在一次爆炸当中某种物体被炸飞的碎片。

  为了能确定裹在熔岩当中‘煤’的身份,我上网试着查寻各种相关信息,虽然我几乎忙了个通宵,但最终对确认‘煤’的身份,我是毫无眉目,最后我决定将它带回我的实验室进行分析,我来西西里前预订的返程机票登机时间是第二天傍晚,不,应该说是今天傍晚,在临睡前,我看了下钟,时间已是凌晨五点。

  ‘带着这样的东西,在机场安检时不会把我拦下来吧?’在去机场的出租车上,我心中一直不安地想着这个问题,等到了机场,在排队等候安检时,我更是连头都不敢抬,生怕jing报响起,然后我被人当成危险分子被机场jing卫当场带走,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完全多余,那东西躺在我的挎包中,众目睽睽下安然地通过了安检。

  登机后,坐在座位上,我将挎包紧紧抱在胸口。

  ‘你倒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怀着不解和喜悦的心情,趁邻座客人专心翻阅杂志的工夫,我忍不住悄悄把手伸入挎包去触摸那块‘煤’,想不到,我的指尖刚刚触及那物体,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循着指尖直锥我心房,在感到心脏痉挛的同时,我忙不迭将手从挎包中挣出。

  身边的乘客大概觉察到我的异样,不由关切地问我,‘先生,是感觉不舒服吗?需要我为你叫人帮忙吗?’

  我猜测自己当时的面se一定很难看,因为在感觉心跳骤停般有好几秒钟时间我才缓过气来。

  ‘谢谢,我只是有些晕机,一会儿就没事了。’我有些虚弱地对那位乘客客气说道。

  ‘这东西竟然带电!’我心中感到惊诧,因为昨晚在宾馆,我用手拿过它,当时并没发生什么异样情形,但现在,我明明差点没让它给电晕过去。

  带着惊疑,下了飞机后,我连家都没顾得上回,就带上它坐车直接奔赴我的实验室。

  接连几天,在实验室里通过各种设备对它作出了不同xing能测试后,对这物质所具有的特xing,我有了初步了解。

  那东西的确能够释放出电流,只不过要在金属探针接触到那东西表面凹陷的某一点时,我的仪器才能测到它释放的电流,除此外,在那东西表面任何位置,我的仪器都感应不出有电流存在。

  我那晚在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