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涮火锅
��我和你们孙校长素味平生，人家能饶恕你吗。”
“不饶恕拉到，我正不想在这个学校上呢。”
“你？！”
高连升又呷了一口酒，今晚他想弄明白高求为什么抵触学习，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儿子，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高求夹起一筷子羊肉。
“你为什么这么不努力！”
“你怎么知道我不努力，我每天在学校艺术团和那些艺术生在一起唱歌，练功。”
“你这也叫用功？”在老高的眼里这些东西都是不务正业。
“老爹，我给你说不清楚，你和我妈一样。我们之间思想上的差距就像是地球和月亮之间的距离。”
“你说的忒玄乎了吧。”
“一点也不玄！你们这些人总喜欢拿你们的眼光来判断我们的行为，拿着你们手里的尺子作为衡量我们的坐标。其实，你们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什么过时，无论什么时候，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你们就会说这句话。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们。你说，你们小的时候，有什么？除了几本选集就是几个样板戏。你们被洗脑了，你们被愚弄了，集体脑残了。但是，你们却浑然不知，就像是鲁迅写的那个铁皮屋子里面的人一样；更可笑的是你们不但不觉得痛苦，反而过得很快乐。为什么呢？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你们已经没有了思想，你们已经没有了属于自己的判断能力。”
“胡说！我们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有远大的理想。”虽然高连升觉得高求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他还是不想承认。
“是呀，人总得有点什么吧。像你们那个时候，没有时装、没有美食、没有汽车、没有房子、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最要命的是没有自己的思想，所以就只能有一个远大的革命目标了。”
“一派胡言！”高连升虽然想反驳高求，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驳起。
“好在你和我妈终于赶上好时候，你们赶上了高考。这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终于把你们从悲催的命运中解放了出来。”
“对呀，我们要是学习不好，哪能有现在的生活。”
“所以，你和我妈现在觉得只有学好数理化，将来才能有一个好的前途。这都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给你们造成的烙印太深了。”
“但是，现在完全不同了。”高求话题一转，继续说道：
“我们有自己的思想，我们不再人云亦云，我们遇到事情总会用我们自己的脑袋去分析，判断；我们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你们那样崇高的理想，但是我们却很在乎我们内心的感受。你们每天逼着我去学数理化，以便今后我能把我妈妈的公司帝国接过来。但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搞企业，我不喜欢想她那样整天在开会，在出差，在拉关系，在联络感情。我只喜欢音乐，我喜欢表演，我想成为明星，我想成为音乐家。如果，你们不让我从事我自己喜欢的事情，那我感觉生不如死。”
高连升被儿子的这一番话镇住了，他喝了一口，说：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不饶恕拉到，我正不想在这个学校上呢。”
“你？！”
高连升又呷了一口酒，今晚他想弄明白高求为什么抵触学习，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儿子，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高求夹起一筷子羊肉。
“你为什么这么不努力！”
“你怎么知道我不努力，我每天在学校艺术团和那些艺术生在一起唱歌，练功。”
“你这也叫用功？”在老高的眼里这些东西都是不务正业。
“老爹，我给你说不清楚，你和我妈一样。我们之间思想上的差距就像是地球和月亮之间的距离。”
“你说的忒玄乎了吧。”
“一点也不玄！你们这些人总喜欢拿你们的眼光来判断我们的行为，拿着你们手里的尺子作为衡量我们的坐标。其实，你们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什么过时，无论什么时候，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你们就会说这句话。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们。你说，你们小的时候，有什么？除了几本选集就是几个样板戏。你们被洗脑了，你们被愚弄了，集体脑残了。但是，你们却浑然不知，就像是鲁迅写的那个铁皮屋子里面的人一样；更可笑的是你们不但不觉得痛苦，反而过得很快乐。为什么呢？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你们已经没有了思想，你们已经没有了属于自己的判断能力。”
“胡说！我们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有远大的理想。”虽然高连升觉得高求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他还是不想承认。
“是呀，人总得有点什么吧。像你们那个时候，没有时装、没有美食、没有汽车、没有房子、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最要命的是没有自己的思想，所以就只能有一个远大的革命目标了。”
“一派胡言！”高连升虽然想反驳高求，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驳起。
“好在你和我妈终于赶上好时候，你们赶上了高考。这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终于把你们从悲催的命运中解放了出来。”
“对呀，我们要是学习不好，哪能有现在的生活。”
“所以，你和我妈现在觉得只有学好数理化，将来才能有一个好的前途。这都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给你们造成的烙印太深了。”
“但是，现在完全不同了。”高求话题一转，继续说道：
“我们有自己的思想，我们不再人云亦云，我们遇到事情总会用我们自己的脑袋去分析，判断；我们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你们那样崇高的理想，但是我们却很在乎我们内心的感受。你们每天逼着我去学数理化，以便今后我能把我妈妈的公司帝国接过来。但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搞企业，我不喜欢想她那样整天在开会，在出差，在拉关系，在联络感情。我只喜欢音乐，我喜欢表演，我想成为明星，我想成为音乐家。如果，你们不让我从事我自己喜欢的事情，那我感觉生不如死。”
高连升被儿子的这一番话镇住了，他喝了一口，说：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