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袁崇焕的罪名下
��取其诸物,予料爱塔不能自存,必至逃亡。爱塔果逃。”(《国史院档》上,198页)由此可见,刘爱塔反正的主要原因是当汉奸当得并不舒坦,甚至当时在代善身为大贝勒很可能登位的前提下,刘爱塔继续在后金的结局是非常难说的,所以才起了逃窜的念头.

  当后金两次出兵攻明时,刘兴祚“俱遣人先报”,使之“得以为备”。最后,痛下决心,于崇祯元年(天聪二年,1628年),抛下老母妻孥,以**之计,逃出后金。归明后积极投入抗金斗争,但此时的袁可立已离开登莱,毛文龙怀疑因为刘爱塔是努尔哈赤的女婿,怕他是后金派出的双重间谍,认为绝对不能重用刘兴祚.

  “文龙死,归袁崇焕,皆悒悒不得志。”(钱谦益《特进光禄大夫兵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孙公行状》)直到后来袁可立的好友孙承宗重回辽东,才给了刘兴祚“用武之地”。次年,官至副将,掌管皮岛事务。不久奉命率兵赴永平,与后金激战中阵亡。

  刘爱塔明面的资料就是这些了,看上去是毅然反正的好汉,但是毛文龙对他的怀疑是非常有道理的,毕竟刘爱塔虽然反正,却没有造成后金的重大损失,又是努尔哈赤的女婿,对他的控制使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像抗日战争事情,一个身为天皇女婿的中国人反正,没拿出大的成果,显然要控制使用——其实就算是此人给日本造成重大损失,任命为一线部队的指挥官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而这种事情,恰恰在袁崇焕手里出现了.

  毛文龙被袁崇焕假传圣旨杀死之后,为了掺沙子,任命刘爱塔为东江的副将【仅次于总兵的高级武官,事实上在东江镇被分营的前提下,刘爱塔是和名义上的总兵权力相差无几.】崇祯元年刘爱塔逃离后金至皮岛,其余几兄弟也随后分批逃离后金,投奔皮岛毛文龙和宁远的袁大人。其中刘兴基(老三)于崇祯元年九月从海上逃抵宁远,并追随袁大人,刘氏其他几兄弟则先后至毛文龙处。

  但刘兴祚并未真心归顺明朝,在逃到皮岛后又做后金的奸细,在《满文老档》收录的所谓“毛文龙书信”中,最后一封里即第七书里其实有隐藏着的第八封“书信”,因为第七封书信里最后一段文字明显不是毛文龙写的,该“信”就是刘兴祚再成为汉奸铁证。

  在该段文字称:“毛总兵官在彼欲降之心,半真半假……以我观之,汗心犹豫而狐疑,又谓毛总兵官放恣,初无定心,后被牵累,事不易结等语。遂以毛总兵官蓄意叛逆,即密告袁都司杀之。我以告叛有功,升为副将职。”

  此人自称“以告叛有功,升为副将职”是自我暴露身份的铁证。毛文龙死后袁大人即“分付将东江兵二万八千分为四协,杀其父用其子,以毛承禄管一协兵,以旗鼓徐敷奏管一协兵,还有二协,东江众官保游击刘兴祚、副将陈继盛二员管之。”由此可知,当时刘兴祚虽管一协,但却只是个“游击”不是“副将”,但统领一协是一个副将才能担当的职务,而信中所述也是“升为副将职”,而非“升为副将”,一字之差显露了这个诬告毛帅的汉奸身份。更为有力的证据来自《崇祯长编》卷36和卷37,以及周文郁的《边事小纪》卷2和卷4中,里面分别有“参将兴祚原管东江前协副将事”字样,从“事实”和“行文”两方面证实了那个“升为副将职”之人就是“管东江前协副将事”的“游击刘兴祚”。

  [转自铁血社区bbs.]

  这段文字后面又有:“负恩逃来……”字样,毛文龙怎会是从后金“负恩逃来”的?而刘兴祚则确实是从后金叛逃而来,再一次印证了写信人却为刘兴祚而非毛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