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提取的材料留下。”那上校军官答应一声，带领自己的人离开。

  莫成功一挥手，小张等人也全都离开了审讯室，只剩下了莫成功和乔安国两人，莫成功站起来，关闭了房间里的监控摄像头，坐在了乔安国对面，恳切地说道：“老乔啊，我老莫的眼睛里当然是不揉沙子地，据我的观察，乔显中毒，确实没有人害他，确实是个意外，这一点我敢保证，我虽然同情你，可我们也不能给天翼的人栽赃啊！”

  莫成功握住了乔安国的手：“老乔，你千万不要犯糊涂啊，一号首长是一个铁腕人物，又处在三把火的阶段，在这敏感的时刻，我们必须团结在一号的周围，不然，出了什么叉子，后果都要自负。”

  乔安国长叹一声，脸色灰败，这样的打击，已经让他了无生趣，活着，对他来说，只是混吃等死而已，什么抱负，什么理想，什么国家利益，在他眼里，全都不重要了！青史留名又如何？乔家绝后了啊！

  乔安国好半天情绪才稍微平静了些：“老莫，我虽然相信你的眼光，可是，我心里的这个结，是无法解开的啊！你明白么？老年丧子，对一个人是多大的打击？整个世界对我来说，一下子变成了黑白色的！原来的彩色，不复存在！我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希望！你懂吗？”

  乔安国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他忍了这么久，在老战友面前，再也控制不住了！

  莫成功使劲地握住乔安国的双手，长叹一声：“老乔，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是国家领导人，你必须坚强起来！难道你从此沉沦下去？”

  乔安国哭得泪眼滂沱，稀哩哗啦，哽咽着说道：“老莫，我刚才来到这里，本意就是要把江南等人全部消灭，然后我也就从此被一号记弃不用，甚至可能判个无期，即使杀了我，我也认了！你现在一说，我也知道江南等人确实是无辜的，但是，那又如何？我儿子死了！死了啊！我从此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