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笑，她就知道，就算她选择哄哄他，墨君邪还是会暗地里把人给教训一顿。

  插科打诨了一大会，顾长歌还是没忍住，把自己的猜测跟他说了。

  “我怀疑墨明煦府上的那个面纱女，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湘怜。”顾长歌说，“当时那小妖精就在你旁边坐着，我观察的很仔细，那双眼睛绝对不会错，肯定是湘怜，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墨明煦要把湘怜给带走呢？说他看上了的话，好像又不是。”

  顾长歌说完，轻轻推了推墨君邪，“你的想法呢？”

  “嗯，回头去查一下。”他笑了笑，漆黑的眸子，如同稀薄的云，仿佛隔着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

  顾长歌没看出来，只当墨君邪把这件事答应下来。

  腻歪到了晚上，顾长歌被悄悄送回府上。

  接下来两天，不知道墨明煦是哪根筋抽了，天天来找她，几乎是一刻不停的要和她黏在一起。

  顾长歌心里头实在是烦，明示暗示过很多遍，要开学了，她打算温习下功课，希望能够安静的待上一会。

  墨明煦把嘴巴一闭，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看你的书，我就坐在你旁边，绝对不出声打扰。”

  “你这个大个人坐我旁边，都是困扰。”

  “那我蹲地上，你别担心。”

  “……”

  墨明煦变着花样的来缠着她，很快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府上。

  这天吃晚饭时，顾婉婉难得的出现了。

  她消失了一个多星期，这一周对于顾长歌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顾婉婉坐下来，她脸上的那些脓包，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已经消了不少。

  不过正如顾云溪说过的那样，脓包消退，可是脸上的那些坑坑洼洼，想要恢复如初，有点困难。

  顾长歌偷瞄了两三眼，还是觉得渗人。

  说实话，偶尔她也会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对她太过分了。

  毕竟容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相当的重要。

  可转念一想，顾婉婉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她，设计她，让她成为傻子，流浪到刘庄，她自从刘庄回来后，又隔三差五的欺负她，甚至最初买通人想划花她的脸。

  这里面哪一件事，单独拎出来，都比她要恶毒百倍。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顾长歌越发安心。

  对顾婉婉不能手软。

  这么想着，对上顾婉婉的视线，她冷哼着勾了勾唇，听到她幽幽开口。

  “听说长歌最近和煦王走的相当近，看来两个人的感情甚笃啊。”

  顾长歌嗯了声，“煦王是有些粘人了。不过我大抵能够理解。”她眨眨眼，看向一张张疑惑的脸，十分害羞的道，“最近总觉得自己容貌不错，想来煦王也是担心。”

  “……”容貌。

  众人噤声，顾长歌还真是哪里疼就往哪里插刀子。

  对于现在的顾婉婉来说，提容貌就是她心中永恒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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