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砸过去的。

  真要是砸中了，来昊八成儿得眼冒金星晕倒在地。

  看到来昊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避开那个苹果，尾随上来的四个人傻眼了。

  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打扮得花里胡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出来混的。为首那个穿着紧身黑背心，右臂有个黑豹刺青的青年，流露出惊讶之色。

  这个人绰号豹哥，是个玩飞镖的高手，在酒吧里和人扔飞镖基本上没输过。他还有个嗜好，喜欢抓起手边的东西远程砸人，十米之内，百发百中。几年来，黑豹曾用手机、酒瓶、烟灰缸扔出去砸人，每次都把对方砸得头破血流。

  他想不明白，这种从背后飞过去的“暗器”，来昊是怎么躲开的？

  “妈卖批，看啥子看？”

  见来昊转身冷眼瞪着四人，其中一个黄毛青年怒了，操着本地方言骂道。

  “钱亮叫你们来的？”

  来昊自动切换到高冷状态，隐隐有种冷血杀手的威慑力。

  四人脸色微变，黑豹色厉内荏道：“批话多得很，兄弟们，弄他！”

  话音未落，四个不良青年一起扑了过去。

  一交上手，来昊顿时感到吃力。

  眼前这四个凶神恶煞的青年，和他以前遇到的小混混不太一样。其中三个人应该是经常打架的主儿，经验很丰富，配合也很默契。至于那个穿黑背心的纹身青年，出手颇有章法，拳脚虎虎生风，绝对是练过几年的。

  四个不良青年，比来昊还更加吃力。

  这种四打一的局面，按理说应该瞬间ko对手。

  很遗憾，这样的场面没有出现。

  黄毛青年挨了来昊一脚，痛得眼泪都飞出来了。

  他就纳闷儿了，自己打不过那个貌似高中生的家伙，还在情理之中，可是为毛他最崇拜的豹哥也干不过那个高中生？小黄毛崇拜豹哥，是因为此人曾经赤手空拳一挑五，江湖传闻豹哥的师父是山城武术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双方各自惊讶，各自想着心事。

  来昊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他的自由格斗术处于初级阶段，有很多局限性。

  平时他对付三五个小流氓不成问题，但是遇到了豹哥这种也能一挑五的练家子，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他豁出去打翻了三个跟班，和豹哥进入了一对一的单挑局面。

  饶是如此，来昊还是占不到优势。

  遇到豹哥这样的硬茬，来昊发现了自己最大的短板：力量不足。

  在同龄人之中，来昊还算是力气比较大的，但是跟豹哥一比，高下立判。

  那个黑豹纹身的青年也不知怎么练出来的，拳脚硬得离谱，来昊和对方硬拼了几次，有种打在铁板上的感觉。几次硬碰硬，豹哥安然无恙，来昊却痛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混乱中来昊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站住！”

  豹哥拔腿追杀，却始终差了几步距离。

  小程老师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