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古带着方涟漪往小旅馆走，这种地方开房间都不需要身份证，只要钱给的多，什么都好说。

  她把方涟漪扔床上，无视对方的眼神，自己跑去门外打电话。

  “你突然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对面是于珑珑，许昭古隔着电话，没听出来对方情绪有异。故意凶巴巴的语气之下，还带着一些恐惧和小心翼翼。

  “你怕不是把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吧！”许昭古睁大了眼睛，左右看了一下，没有其他人，才低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方涟漪。”

  于珑珑顿了一下，尴尬地笑了，“我没忘，我怎么可能忘，我记得清清楚楚。”

  她顿了顿，又小心询问，“你在哪儿呢？”

  许昭古沉默了一会儿，“你周围有其他人吗？”

  “没有！”于珑珑回答得很快，声音也大，突然来这么一下，差点儿把许昭古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