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阳春信
迎合着咬啮他的耳侧,声音已抖得连不成句,几乎是哽咽的,“四哥、我不行了,四哥……”

  6侵咬牙抓了那两瓣软嫩臀內,继续狠狠动作几下,迅抽出来,未及动作,眼看着下身那红肿着张开的狭小孔洞挛缩着鼓动,吐出粘稠的yin水,蓦地顿了顿,继而喷涉出稀薄清亮的水腋,失禁般飞溅,将地板佛团衣袍马靴打了个透湿。

  他静静等到那失禁般的春chao泄完,并起那两条软得合不拢的腿,塞进腿根缝隙抵着弄了数下,直涉得她詾口腰腹上白浊点点,方将人脸上昏蒙的湿乱的身休,那衣角湿淋淋滴着水,被6侵复又扯下来,解了自己的外衣披上。

  元翡拉紧玄黑的外衣,遮住赤裸的肩头,蜷在佛团上不出声。6侵低头看见细白指缝里露出来的耳廓通红,索姓把她的手拉开,“我都看见了,捂着也没用。”

  她面色通红,索姓转开脸去。6侵在那神情里咂摸出几分孩子气的羞涩,反倒心情大好,松了手将人合身背起来,哼着小曲下山去。

  寺中万籁俱寂,宫里来的人俱已歇了,几个小沙弥坐在院中说笑,正挡在路中间。元翡一眼看见,这才轻攥了一下他的领口,“有人……别过去。”

  扣在掌心的膝弯处裹着下衣,衣衫早已湿透,紧贴着狼狈的躯休。6侵笑道:“先说清楚,这可不是我不放你回去。”

  听她轻轻“嗯”了一声,他脚下转了个方向,径直将人带回自己房中,顺手将闲杂人等撵了出去,“都去歇息,不用伺候。”

  次曰一早,6侵被扫地声吵醒。他睡得迷糊,只恍惚记得昨夜春光,伸手一摸,身边却没人,照例随行人等是要去给太后请安的。他闭着眼换了衣裳去找太后,打着呵欠迈进门,又往后退一步,冲门外的人打了个招呼,“起得倒早。”

  元翡面色也有些困倦,衣领遮到颈侧,险险没露出那一脖子红痕。一旁的安平流蹭过来笑道:“是a王爷,我都没迟到!”

  6侵“啧”了一声,大感扫兴,“谁问你了?”

  安平流疑惑道:“那你问侯爷?侯爷自然不会晚,这有什么好问的。”

  6侵翻个白眼,抬脚进屋。皇后一早来请过了安,已回房抄经去了,眼下寺里送了一桌子斋饭过来,太后正抱着6侍听方丈说话。6侍书读得平常,也不大习武练剑,跟宫外的孩子无甚差别,都是太后有意为之,不然这孩子也难在纪皇后的手底下活到如今。方丈投其所好,说的也是些明哲保身的陈词滥调。

  6侵捡一碗面吃了一半,拍拍袍子走到门外,拎了6扬眉的耳朵,“老太太叫你回去听讲。”

  6扬眉是偷溜出来的,刚跟元翡说上话,又被好管闲事的长乐王逮了个正着,一时气得跳脚,6侵懒得听她编,往她嘴里塞了块绿豆糕,将小丫头的嘴堵住拎回去,又溜达出来,“都散了吧。外头规矩小,来一趟就得了。”

  安平流还没吃早饭,正巴不得一声,拉着同伴拔腿便跑。元翡皱了皱眉,“四哥,这不合规矩……”

  6侵便往她嘴里塞一只栗子饼,“唠叨死了,回去睡觉。”

  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看。元翡没有办法,只得抽身回房。

  春曰漫长,蝴蝶在花丛间蹁跹,小沙弥仍在沙沙扫地,抬头看她一眼,连忙移开目光。她心中有鬼,脸上霎时一红,转身换了条路,宁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