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高小姐垂危寄真容杨姨娘池边尽淫兴
�唬得低下头去:“羞人答答的,怎的好作这桩事也。”杨浅秋却骂两声,闻叶方才硬着头皮脱衣,在小小凉床上,招着扫雪。

  扫雪笑道:“这闻叶妹妹虽说新见,却像是旧相识。”看她在那里骚骚的招手,却又动兴,即将闻叶拥定,两个翻江搅海,便似二虎相争。噫!杨浅秋不犹异子之搏虎,而徐俟其怠者乎。当下两个闹了许多时,扫雪愈加猖狂不顾身命。

  正是俗语道:

  赌不顾身贫,贪花死甘心。

  看扫雪狂浪无比,杨浅秋便知他来精水了。道:“好儿子,你来老娘凉床上。”扫雪闻言即便走来,闻叶怏怏不已。却说扫雪跳过床来,杨浅秋又将麈柄含了一回,扫雪自觉难过,道:“心肝姐姐,我要泄了,你把屄来受了。”杨浅秋即便移身后受,紧紧的锁住。扫雪觉道欲泄,只望忍住,望后更退,那当这杨浅秋紧紧箍定,却退迟了,哪里忍得住,不觉泄了一大半。扫雪当时意欲慢慢停一会儿,送进去,不想这妇人当时望上一套,将柄儿滑的套进去。扫雪自觉快活难过,身不自由,哪里运得甚气,狠命再送。被这妇人将左筋一勾,不觉泄透了,滑都都的滚将出来。

  杨浅秋笑道:“你今番输了么?”

  扫雪道:“今番真正输了。”又不甘心道:“却被你用计制服了。”

  当夜扫雪倒是不打紧,只是废尽筋力,连泄几次,病根已渐埋伏矣。是夜,都自安置,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