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久旷妇人盼夫断肠清俊小厮窃玉偷香
�卖你。”红玉暗道,想来是开了春情,又内心憎着李楚,想拿自己泻火。便垂下眼眸道:“奴婢斗胆,夫人莫不是春心动了?”李宝珠登时一个清脆地巴掌扇去,怒道:“小贱人,你懂什么?”

  那红玉却不恼,也不委屈,只道:“夫人晚间睡着了,便胡语道青春难再,可惜错了好光阴也,因此得知。”李宝珠闹了个大红脸,原先在家时候,李宝珠也是最爱写字读诗的,谁承想自言自语之时,被这小蹄子听了去。见矜持不在,李宝珠索性将一双纤细美腿搭在红玉肩上道:“你倒也乖巧。李相公这几日不在家中,更无人解闷。往日他在家里,至少还可以盼着他会不会来我房中。盼着盼着,便也睡了。我梦中胡言,委实不知。你早是我的心腹人,是口稳的,倘被别的觑破,怎的是好?如今我也拉下脸来,把心病告与你知道。”红玉道:“怎的不知,我与夫人便是一般的病,想人家女子只图快活,如今年纪渐大,没有一个男子倍伴,青春错过,诚难再得。”

  李宝珠叹了一口气道:“这个不是我们女儿家想的。”红玉借机爬回枕边道:“我两个是心腹人,故以说起。”李宝珠又道:“不瞒你说,自我嫁给李相公以来,哪日不是夜夜恩爱。如今来了这个白鹭,却叫他在那贱人身上一日胜似一日,根本下不来了。如今她小产,我更是心慌慌,神颤颤!故动了心性,想要行事。”红玉安慰道:“贞烈之女,非无怀春之性,人非草木,岂独无情,奴婢也是这般的。”

  两个言言语语,无非说些真情,惹得李宝珠心痒难熬,不能禁止。

  红玉看时机成熟,便壮了胆子问道:“夫人,我两个就依宫里宫女的模样耍一回,何如?”李宝珠自然欢喜,忙道:“你就做男子,可上身来。”

  红玉应允,使与她脱了裤儿,自家也脱裤儿。扑盖上去,如男子一般的,把李宝珠着实送了一会。引得李宝珠心如火热,对着红玉道:“你这般熟练,可曾得男子滋味么?”红玉道:“恐夫人怒,不敢说也,曾行来。”

  李宝珠道:“是谁?” 红玉道:“你且猜一猜?”李宝珠赌气道:“你的相知在外边,我哪里晓得!又耍我呢。”红玉道:“只在家里。”

  李宝珠道:“家里没有人,不过是几个李相公近日买来的年轻小厮。我也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怕并不十分好看罢。我实猜不着,你与我说了。”红玉道:“便是相公新买来的引泉。相公新买的几个小厮,个个年轻,模样俊俏。分别是:捣药,点墨,扫花,和引泉。”

  李宝珠啧啧道:“想来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这小奴才标致,我不知道,倒是你先尝了味道。你且说来,与他怎的耍子。”

  红玉道:“引泉的模样,是那几个新来小厮里最俊的。课夫人不知他这卵儿还有妙处,嫩又嫩,大又大,我最爱他这张好卵,来把着实含了他一回,他使熬当不起,越便大泄,把泄了一口,被我都吃了。”李宝珠惊道:“可不污秽?”

  红玉道:“污秽人的,便污秽俊洁人的。不污秽他这一个雪白样的身子,轨绵绵把我拥住耍了子,夫人你不知他会温存得紧哩。”李宝珠道:“实是怎的?”

  红玉道:“起初也有些疼痛,但见他标致,被他迷魂了,痛也不觉。夫人你不知弄惯了,有趣得紧哩。”李宝珠听罢,兴起难当,死活不得。对着了红玉,委实春心难遏,道:“我也要他。明晚你可唤他进来耍一会儿,后日重重谢你。”

  红玉假装为难,只说:“万一李相公回来了,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