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南知遥才发觉怪怪的。

  因为白敛回自己话的时候特别迟钝,可能是这个时候酒劲才上来,南知遥问你喝醉了吗?

  白敛不说话,过了两秒钟之后说没有醉,过了两分钟之后又说醉了,南知遥停了很想笑又问了一句,那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白敛说:没有醉。还是过了两秒钟说的。

  她跟白敛之间就仿佛隔了屏障,她说什么白敛都要过两秒钟之后才能回答,好像是要一个反应的时间,她觉得特别可爱。

  后来下车的时候白敛还不让她搀扶,说自己没醉,能走。跟那些醉了的人拼命说自己没醉一样,南知遥这才知道白敛是真的醉了。

  回家之后白敛躺在床上,想把人带去洗澡,但是白敛却不肯动,像一个赖床的小孩。

  别走,陪陪我。

  南知遥说:乖,我帮你洗澡好吗?

  我不想动。白敛还是说的特别慢。

  南知遥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刚打算起身她就被一股力拉到了白敛的怀里,并且吻到了白敛。

  酒香与柔软的触感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理智的弦在一瞬间差点崩坏,看着躺在床上,第一次柔弱的可以任自己宰割的白敛,南知遥终于感觉到自己好想忍不住了。

  看上去很是卑鄙,又趁人之危,但是,醒醒!反正是自己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和白敛吻的很急切,但南知遥还问:白敛,你醉了吗?你知道亲你的是不是我吗?

  我知道,你是我老婆,亲我的是我的老婆,我也知道我想睡你。

  这是第一次白敛这么直白的对自己讲话,她在床上从来不说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汇。

  得到了鼓励的南知遥直接将白敛压倒了,心跳的很迅速。平常越是稳重清冷的人现在变得不复冷静后沉醉的样子就越发吸引人。

  就很上头。

  当南知遥一口要在白敛的唇上,她就这一个感觉。

  理智早已不复存在,不仅是白敛,还有自己。她只觉得自己成为了混蛋,这时候终于明白了那时候白敛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在抖。

  湿润和无法控制的力道并行,被这触感折磨的无法思考。

  会疼吗?她没忘记去询问。

  白敛的声音是刻意压抑着却无法压制住的:不会

  南知遥终于知道,原来在上面的这种快感。

  这种快乐是心理上的满足,无法匹敌,她只想送自己这样疼爱的人去感觉到极致的快乐,也想让白敛没有任何的理智和反应,只有发出喉咙里真实的反馈。

  直到最后一刻,白敛紧紧的抱住她,浑身都在发抖,声音越来越大,由继续下落,变成了气音。南知遥听到了从白敛喉咙里溢出来的一丝哭腔,她终于发现自己的邪恶之处。

  因为都把人欺负成这样了,她还是不想放过白敛,一点都不想。

  她想听白敛对自己彻底的求饶,彻底的臣服和彻底的沦陷。

  自己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