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教导得如此优秀,也会很欣慰的吧。”宁珍珍捂着嘴轻笑道:“不敢,不敢。倒是你,居然一点也不怕我,平日里都得端着架子,倒是只跟你个小倌人有几句话儿好说。”陈真抱着膝盖仰脸迎合着她笑道:“世上哪有那么多高低贵贱,恕小人直言,在小人眼里,娘娘不过是身份尊贵的,比我年纪大一些的女孩子罢了。”宁珍珍讷讷道:“有趣,倒是有趣。你只当我是寻常女孩子便是。在人眼前,总得端着皇后的架子,可我又年轻。这宫里的人都是老奸巨猾的,表面奉承,背地过去又拿俏,好不自在。”

  聊了许久,宁珍珍有些口渴,便使唤道:“你可给我倒杯茶来么?”陈真起身到屋内提了一壶茶来,又拿了两只茶杯,斟茶两杯。宁珍珍尝了一口,有些苦涩,又带着一点药草的香味,问:“你可问云儿,这是什么茶叶?”陈真道:“云儿姐姐不在屋内,这是我沏的茶。用的乃是我们家传的草药,有去油清肠的功效。那饼虽然好吃,却又有些油腻,唯恐娘娘这样娇滴滴的肠胃吃了不好,便泡了这茶。”宁珍珍直点头,嘴里夸赞道:“用得当,用得当。”可不知为何,吃了几盏茶后,宁珍珍居然头脑发晕,一时克制不住自己,连诶唷一声都没有诶唷出来,便晕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珍珍悠悠转醒。刚想动动手指,却发现手脚皆被紧紧捆住,稍微一动便生疼。吓得宁珍珍细细看去,手上被几根细绳绑着,那线很细,手腕上被勒出几道深深的血色痕迹。宁珍珍喊道:“放肆!这是什么意思?”寝室里非常昏暗,宁珍珍一喊,外面透出光进来,只见一个人影缓缓走来,又把门再次带上。只听那人唱道:“闺心坚似石,兰性喜如春。娇脸红霞衬,朱唇绛脂匀。蛾眉横月小,蝉鬓迭云新。若到花间立,游蜂错认真。”那人手上提着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凑近一看,宁珍珍大惊失色尖叫出声,不是别人,竟是陈真!

  床榻上,美人玉体横陈,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一览无余。要说她也是奇了,胸前两团颠颠的乳肉,腰肢纤细,丰润得和生育过后女子差不多的娇臀,两条好看笔直的长腿被大大地打开,几乎可以看清楚娇嫩的肉穴。“别挣扎了,这是用木偶提线绑的。挣扎只会让你更痛苦。”陈真脸上的表情让宁珍珍更加害怕,是那么陌生、冰冷。少年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奇怪的笑意:“珍珍,我的戏唱的可还好么?”宁珍珍哭骂道:“你这是怎的?我可是皇上的女人,平日待你不薄,你可莫要乱来。”陈真默默不语,只是笑着摇头。把那琉璃灯放在一旁,自家脱了衣裳,也上床来。

  看他生得瘦削,脱下衣裳来宛如女子一般白花花、嫩生生的肉体,可谓是夺了女子风情。再看他身下,一根巨龙昂然挺立,和少年的年纪和体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再看那玉笋,龟头硕大,粗如儿臂,颜色却是娇嫩嫩的粉色。宁珍珍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这话儿,又羞又恼,愈发挣扎起来。陈真上床把她压住道:“做什么?平白地伤了自己。”果然,那皓腕上早就血痕遍布。宁珍珍哭道:“倒不如死了,我这样待你,你居然做这样龌龊之事!早知你是个真男子,我便是死了也不会招你进来唱戏。”陈真笑着俯下身去吻美人脖颈,只见这女子颜色如花、肌肤似雪。陈真把她搂定,香肩团成一片,但觉枕席之间,别有一种异香似兰非兰、似蕙非蕙,像在那女子心窝里直透出皮肤中来的。陈真与其贴体而枕,闻嗅此香,便遍身酥麻起来。“姐姐身上这样芬芳,怎能一人在深宫中熬过漫漫长夜?岂不与我作伴更妙?”宁珍珍偏过头去不与他亲嘴儿,哭道:“你快些放了我,若是皇上发现,我们俩都活不成了。”陈真愠怒道:“你且乖些,若再念一句他人名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宁珍珍看他心思玄秘,又有这武器木偶提线,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