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
等的田庄、果园。这一副身家置办下来,将来西臣就是不再回京任职,留在广羊府也不用愁生计。”

  杜振熙怔怔一叹,见江氏不明所以的看过来,就低声将曲清蝉那方匣子的事娓娓说了一遍。

  她见陆念稚当着江氏面并不讳言,就知这些事可以对江氏明说。

  何况曲清蝉确实有心,三年来细心挑选采买,将余文来“接济”自己的银两全部换做实打实的产业,悉数还给了余文来,即是以自己之道回报余文来,又是明确表明了态度,偏又有情有义,任何人都挑不出错。

  江氏听罢也是怔然,不由又是一番唏嘘。

  陆念稚见状,也有些感叹。

  他没说的是,余文来照着曲清蝉给的房契、地契亲自全部走过一遭、看过一遍后,就带着手下、下人大张旗鼓的从奉圣阁搬进了柳树胡同,住进曲清蝉“精心”为他置办的新居,乔迁暖房的那天只单请了他一个,先还和他对饮,到得后来一杯接一杯,喝得酩酊大醉。

  “恩然,你看,这就是她的回答。”余文来满脸酒晕,开口就是一阵阵浓郁的酒气,大醉的声线仿佛打着颤,听起来直如哭音,“我给的她一钱一毫都不留,给我换成房子换成庄子换成田地,如果可能她是不是还要帮我挑个人做这房子、产业的女主人?她对我可真好,她就是这么盼着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