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狼狈的小兔子。

  他给予小兔安全,相反的小兔应该永远生活在他的掌心上。

  小兔不需要很聪明,只要一直,一直,一直依赖他就够了。

  楚凌衣温声说:别怕。

  他轻轻吻了一下阮夭的耳尖,却不小心在少年蓬松漆黑的头发里发现了一片白色的花瓣。

  白山茶。

  又是白山茶。

  楚凌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不容易把阮夭从林悬手里抢过来,又来了一个觊觎他的变态。

  不管是谁,都别想动阮夭。

  阮夭小脸惨白惨白的,埋在楚凌衣的颈间哭腔也闷闷的:黑衣人又来了,他欺负我,是他杀了杨熙宇,我和jing察说了,他们不信。

  怎么会不信呢?

  楚凌衣手里抚摸着阮夭的后脑,音色沉沉:我们没有证据,阮夭,jing察是要看证据的。那个人太精明了,所有的行动都躲在了摄像头的死角里。

  阮夭抬起脸,被眼泪洗过的瞳色清澈得摄人:我就是证据啊,我看到了。

  你相信我,楚凌衣,你必须相信我。阮夭一字一句,漆黑的发雪白的肌肤,像是一朵开到极致而即将凋谢的花,如果不小心捧住的话就要碎掉了。

  楚凌衣这个时候就显出了非常可靠的沉稳的魅力。

  我会站在你这边,阮夭,我永远相信你。

  楚凌衣拿着那片花瓣给阮夭看:你认不认得这个?

  这是山茶花的花瓣?

  阮夭接过那片小小的柔软的花瓣,困惑地问:你怎么有这个?

  这是黑衣人在你头发上留下的。楚凌衣神色凛冽,你还早上不是说看到了温斯言办公室有这种花?

  阮夭全身好像被电流击中,他惶然地眨着眼睛,声音迟疑:你的意思,你是说温老师就是黑衣人?

  楚凌衣说:我只是猜测,毕竟这一切太巧合了,你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阮夭指尖捏着那片薄薄的花瓣,心里乱成一团。

  教学楼四楼的走廊上,男人倚着栏杆笑眯眯地看着楼下草坪里站着的两个少年,薄唇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哎呀,被发现了。

  明明是在说着不得了的事情,但是男人看起来满不在乎,甚至还很高兴的样子,修长手指兴奋地在金属栏杆上敲出欢快节拍,银灰色的衬衫袖口半挽在小臂上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苍白手指上细小刀**错纵横。

  话说,那个叫楚凌衣的好学生,真碍事啊。

  高中生怎么可以早恋。

  男人苦恼地挠了挠额际碎发:果然还是要受点教训才知道乖一点,老师还是要辛苦一点呢。

  一个林悬,一个楚凌衣男人掰着手指一个个地数,最后发现好像十根手指可能还不够用,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弧度放大,阮夭同学,你真的很能招人呢。

  阮夭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

  林悬本来正戴着耳机打游戏,看见阮夭进来,手里的鼠标一顿,对面人头瞬间被收割,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