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虫壹(h)
�虫的牙齿比雌虫尖利得多,越是动情越是控制不住自己,嗑开了一个口子,王女的血腥味传递到舌尖,让赛特更加兴奋,这场交配,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温情脉脉的戏码。

  从脸颊嗅吻到脖颈,赛特的声音因压抑而沙哑,“王女,请赐给我更多的蜜汁。”

  脆弱的脖颈被尖利的牙齿咬住,她只觉得不满足,“叫我——奈芙、嗯……”

  用力在王女身上吮出了一个印记,“如您所愿。”

  身上的衣物除尽,两具身躯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明明是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却像在侵犯她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奈芙将赛特扯上床,一定要坐在他怀里,她没思考过第一次就用这个姿势的难度,只是想窝在哥哥的怀中,想要彻底地占有他,又希望自己被彻底占有。

  虫族已经进化成了高等智慧种,但交配方式却还是野蛮得狂热。抚摸是炙热的,吐息是炙热的,舌头交缠,十指交扣,体温和室温都在升高,情欲的火焰在升腾,身处其中的人此时心甘情愿地化为灰烬。

  赛特在掠夺更多的温软,奈芙也想感受更多的接触,平日里再如何维持贵族的优雅,此时也露出了野兽的内里,牙印、吻痕、抓痕,这些是占有的印记,是不受控制也不想控制的兽欲。

  发情期的王女,在雄虫拥抱上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准备,被压抑得太久,反弹起来就显得尤为疯狂,她一直在等待,等待得下腹都感到疼痛。赛特的吻落到她耳后,她已经不受控制地在磨蹭抵住腿根的那个炙热的器官;她如今不会为隐约粘腻的水声感到羞耻,在赛特含住她的耳垂用尖牙猥亵时,奈芙忘情将手落到赛特发间,赛特的马尾解散之时,她也一下子顺着雄虫的生殖器坐了下去。一下子被填满,充实又难受,明明是奈芙自找的结果,她却泄愤似的咬住了赛特的肩膀,在这时她才显露了一点王虫的残暴任性。

  赛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将王女用力握住他头发的那只手抓下来按住,凑过去舔掉了她脸上的泪珠,“奈芙。”这是她希望听到的称呼,不管希望的对象是不是他,赛特都愿意满足她。

  【唔……哥哥。】奈芙发不出声音,又是精神力的传递。她明明此刻应该因圆满感到欢愉,却莫名感觉悲伤,甚至无法断掉眼泪。

  掐住王女的腰肢大开大合,这头雄虫此时不懂得温柔,他也知道自己不需要温柔,发情期的王女要的就是全然的占有,他会满足她。

  进得好深、入得好快,奈芙感觉要被捅穿,连喉咙都因此找回了语言能力。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盖过【咕啾咕啾】的水声,奈芙一直在呻吟,尽管只会高高低低地喊【哥哥】,却像是赛特的兴奋剂。

  奈芙将赛特按到自己丰满的胸前,她常常因这副身体因过于适合繁衍显得淫贱感到羞耻,如今却将自己全然敞开,在心仪的雄性面前展现自己的求偶优势。

  赛特还是照单全收,将王女推倒在床上,把缠绕在他腰上的双腿架起,他得向王女完全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行,哪怕只有他一个,他也可以让王女充实地度过发情期。

  【后日谈】

  本来想把赛特的心路历程写进后日谈的,结果写着写着就觉得用几句话随便概括一下就行(不是),所以男主细腻纠结(?)的心理活动就变成作者无意义的碎碎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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