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10.26|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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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无情推开的陛下仿佛觉得自己被拔x无情一样一脸懵比,“宝贝儿你在生气吗?”

  裴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轻轻地打着颤,甚至于握着水杯的手指滑过了把手。

  水杯从他的指尖落下,他的瞳孔轻轻一缩,似乎唯恐听见它落地破碎的声音,好在下一秒就有一双手接住了它。

  裴言轻轻叹了口气。

  水杯虽然没碎,但是水花荡在了亚瑟的身上,白色的衬衫被水打湿,轻易就能看到贴合着衬衫的完美身体。

  裴言看起来突然状态不太好,亚瑟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是的,”裴言认真道,“我很生气。”

  亚瑟欺身上前一步,和对方身体相触,然而只是双手举高,义正言辞道。

  “我和她可是绝对清白的,宝贝儿。”

  裴言没有拒绝亚瑟的身体,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时候的感觉很美好,美好到能让人忘了很多焦躁。

  “嗯你知道毕竟你的恋人太过完美了。”

  陛下脸大如盆毫不自知,裴言觉得如果哪天他当权了完全可以举办一场厚脸皮大会,陛下认第二,无人敢第一。

  和缓一种焦躁,不过又会引起另外一种躁动。

  性对于两个年轻男人,哦有个好像已经不太年轻了不过也差不多,总之就是永远处于诱惑最大化的阶段,不管他们是不是刚刚从一张床上的一条被子下面起来。

  外面的碧昂丝还在气鼓鼓地敲门,里面的温度噌噌噌地开始上升。

  “哎……”但他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话锋一转,“跟我谈谈菲洛米娜吧。”

  亚瑟:“……宝贝儿你觉得在这个时候你提起另外一个女人真的合适吗?”

  裴言往下看了一眼,心情虽然莫名有些低落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一下。

  “我确定,我的陛下。”

  亚瑟不满地嘀咕道:“可以申请赔偿吗?”

  “不可以,我的陛下,您的属下还在外面等着呢。”

  “菲洛米娜……”亚瑟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展开了一个笑容,“她啊,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啊。”

  “我知道,”裴言摩挲了一下水杯的杯壁,逝者已逝,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下意识对死亡充满着敬畏,“我不是很了解她,但是……”

  “难道是产生了想要当一个好弟弟的心态吗,”亚瑟挑了挑眉,“不宝贝儿,你们的性格都注定了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对友好的亲人,况且还有那么多外因。”

  “死去的人总是拥有着坦荡或者被迫坦荡的胸襟的,因为生前的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亚瑟声音似乎沙哑了一些,像是低低的提琴,“她很明白这一点的,再怎么说她也算是个聪明的女人,有一点她很不错,就是她不会对做过的事后悔。”

  裴言心里一动,抬头看他。

  “抱有着对逝者偶尔的感慨没有意义,”亚瑟伸出手掰住他的下巴,“她那样的人并不需要你的怜悯,反而,她厌恶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