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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起一张牌来,打量着我的神色,好像看着什么有趣物什似的,“宁妃那么可爱,陛下不是一直对她很宠幸么?”

  这倒是的,宁妃那个可爱的小模子和花儿特别像。

  我总不敢梦见花儿,却又总是在找和她相似的姑娘。

  他看着我的反应神色兀然一冷,宁妃的牌子清脆地落在地上,我低下头看见那块牌子在地上踉踉跄跄转了一圈,还是颓败地躺了下去。

  他从来都不顾忌着周边有没有太监侍女的,当然,要我做到他这个份儿上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长袖一扫桌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菜肴就摔了个粉碎,一堆太监宫女一声不敢吱一拥而上又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

  他也不理黄毛哭得抽抽噎噎的,扛着我又往床上摔。

  那姿势委实难受,虽然我都没动筷子,但是还是胃被咯得疼。

  陷在床上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金玉罗帐,鼻尖全是□□过后的味道,该收拾的还没有收拾掉,让我闻着作呕,心里又一片惘然。

  他倒是也没再来,毕竟刚弄了那么久也累了,我心里琢磨着他大概是硬不起来了,祈祷着他早日不举。

  他一只手圈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也环过来,我原以为他要做什么,紧张了半天,到最后发现原来也不过是个难得温情脉脉的动作。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但是他却不想让我好过,抱得我有些发疼。

  良久,他才闷闷道。

  “你这样跟我对着干,能有什么好处?”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前两天我在北营,弄了个小子,三分像你,但是屁股比你扭得有味道多了。”

  “不过,”他顿了顿,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他们都不是你罢。”

  我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他便又恼火了,非得让我睁开眼睛。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嗯?!”

  我想要什么?好笑了。

  总不能是当个傀儡皇帝,被人当作娈|宠一般养在这万丈皇庭里罢。

  窗外的梅花方能决定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谢呢。

  ——

  宁妃盈盈切切,手里提着一个饭盒,见了我柔声细语一拜。

  宁妃生得小家子气,却也精致,身上穿着白梅蓝底袄,身后披着白绒赤雪袍,温温雅雅,趁雪而来。

  “陛下近些天怕是累着了吧,我看陛下神色不好。”

  我手里正捧着一卷书,听了她的话,只怏怏地笑了笑,招呼她过来。

  她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尽是些面无表情的小太监,轻轻笑道:“陛下,臣妾这可万万不敢再过去了,生怕又惹长安君恼了,长安君的怒气臣妾可担待不起,臣妾只是想安安分分地活下去。”

  这话倒是把我惹恼了,我把书往边上一扔,气乐了。

  宁妃也不怕,讨好地把食盒送了过来。

  我脾气一横,倒是把食盒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