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完了,可还念着昨日的女人,跑在外头跟官媒婆纠缠:“都说呢,这个女人没什么福气,不然怎的又被扭回来了?”

  官媒婆斜拉着眼看他:“不是说户部尚书旁听么?案子还没结,再不怕出事?”

  “你看着大牢不出去,你是不知道,黄大人那是有心想整弄死她,呵呵,他就是巴不得我们叫她不明不白死在里头!你放心,开门罢。”陈牢头今天的口气硬了许多,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还是从县官和黄刚的态度看出了后续,总之,这个女人他今天一定要领教一通!

  官媒婆也舒一口气,心想确实有些道理,反正女犯在牢里没有人权,由着他们去吧,便从裤带上拉出钥匙将牢门打开,几个人一哄儿钻了进去。

  焉容见这五六个人团团围住自己,个个是身歪体斜、两眼放光,盯着自己的眼睛像饿过整个冬天的野狼。此时她已经饿了一天一夜,又是受了伤,别提反抗,愣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的眼睫垂了下去,扫视身下光秃秃的青石板,什么都没有,唯一可以防身的簪子也打点官媒婆了,心已再度陷进绝望的深潭。

  “各、各位大哥,你们是来做什么?”虽然已经料到了对方的来意,可是为了拖延时间,只好问些废话了。

  “哈哈,我们是来坐你的!”陈牢头淫|笑一声,手已经朝她下颌伸了过去。

  焉容忍着恶心将脸别过去,被他捏过的脖子那块皮肉刺痛无比,结结巴巴道:“你们这么多人,伺候不开,怎么也要分个先后一二三四来着……”能拖一刻是一刻,此时她从不嫌自己话多说话慢。

  陈牢头笑道:“我是老大,前头这洞归我,剩余几个人方才行酒令输了,先从后头那洞开始,我们轮着来,就是不知你这娘们的心性,不敢往你嘴里干,怕你下了死口。哥几个,你们同意?”

  “就照着老大的说法,我第二!”

  “我第三!”

  “……”

  见人都同意,陈牢头摆摆手打发最靠门的两个牢子:“快去把铁架子搬过来,照着老规矩一前一后!”

  那两个牢子得令,赶紧出去搬铁架,牢内还有几个人看陈牢头的眼色过来将焉容提了起来,只等着将她的手脚分开绑在铁架上。焉容没有分毫力气反抗,只朝着大柱投去最后一眼,懒懒的、绝望丛生。

  大柱心如刀割,跪在陈牢头脚边抱他的小腿,哭道:“我求你了,放过她吧!”

  “你滚!”陈牢头一脚朝他踢过去,将他踢到墙根底下,转身对着焉容狞笑。

  铁架子咣啷咣啷地被人推送进来,牢里的人摩拳擦掌,个个都是垂涎模样,焉容闭了闭眼,将牙齿后移抵在舌根上,只要用力咬下去,就会有大量的血漫出来灌入气管叫她窒息而死,或者足够的疼痛把她痛死。那个慧音大师一定是自己昏迷时候虚构出来的,不能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