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里没有你的钱
  “许凤攸!”

  许凤喈开口打断,眉眼y冷,好似覆了一层寒霜。

  僵滞的气氛中,忽地响起了衰微喑哑的呻吟,浅浅的,低低的,听起来极为痛苦。

  许凤攸听这声音,便知这姑娘实在快捱不住了,道:

  “那鞭子,应该是抹的是“两心绵”,专门用在女子身上,药性极毒,只一滴就可使贞洁烈女——”

  ”说重点。“许凤喈催促,“先说怎么解?”

  “两种法子,要么射进去。”视线轻轻扫过自家三弟的某个部位,许凤攸摇了摇头,“要么将白茅根、苍耳……几种药草磨粉混合兑水,灌进去。”

  “灌进去?”少年不解,“喂给她喝?”

  “你再磨叽,这姑娘可就熬不住了。”一大清早跑到这里吵吵闹闹,许凤攸有点烦他了:

  “灌下面,洗掉药性。”

  “没有其它法子?我……还没真的碰过她。”

  “一张膜而已,破了就破了。”

  ……

  花园深阔,清晨时,晕出一片朦胧的烟霭,好似空里流霜。

  门前的宽敞石阶上,许凤攸衣衫微湿,肩头的露珠还未g,他拧着眉,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

  怪哉,又不是他的女人,守在这儿做什么?

  心里那点小好奇在撺掇着,第一次见三弟对女人如此上心,有了软肋,竟在做哥哥的他面前低头了。

  得瞧瞧是怎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吱呀”一声,门开了,少年缓缓走进明漪的霜雾里,怀里抱着的姑娘,照样被裹得严严实实。

  他看见门口的男人,语气不耐:“你怎么在这里?”

  “弄好了?”

  眼儿眯得像狐狸,许凤攸出手疾速,伸手去掀遮住少女面容的被角,道:

  “我瞧瞧是什么货色。”

  许凤喈人狠话少,侧身避开,抬腿直接踹开了许凤攸的手腕,冷了神色语气:

  “你想碰我的人?”

  手腕酸痛,这一下实在出乎许凤攸意料之外,眼见他为了一个女人罔顾兄弟亲情,当即气怒:

  “死小子,我是你二哥,你为了一个玩物真对我动手?”

  许凤喈正色道:“她不是玩物。”

  许凤攸听了,更没了好脸色:“你别告诉我,你小子还真他娘的是个痴情种?”

  “这事你管不着。”

  脸色白,眼下青,额上的虚汗一直往下淌,濡湿了纤长的睫毛,许凤喈说:

  “明年行及冠礼,我会带她回艳乌见你们。”

  许凤攸笑他不争气:“回艳乌?什么身份?凭她也配?我瞧你是快要疯魔了,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

  玩女人可以,许凤喈要多少女人,要多漂亮的女人,他这个做哥哥都可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