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am;木与花(补一千三百珠珠)
  “你会不舒服?呵,装什么装。”

  少年撇着嘴,下体持续抽送几下,随后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快速抽出肉棒。

  “嗯……”

  “呃……”

  硕大的肉冠沟缘卡住穴口,往外扯动时,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出长y。

  许凤喈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提起,比她看两人咬吮流汁的交合处,龟头被穴口一圈殷红薄肉牢牢包裹,死咬不放。

  他笑,眼中却殊无笑意,问:“你看过清书的?”

  一股寒流掠过后脊蹿上脑勺,默默无声中,她的呼吸声逐渐清晰起来。

  不……不要怕。

  做人要有骨气。

  赖活不如好死。

  对!

  腰杆挺起来!

  风来了,雨来了,庄姜觉得自己也行了!

  她一下抬起头,恰时撞上许凤喈的眼睛,眼神泛冷,透出一点点风雨欲来的残忍。

  “我……”她呼吸加重,“我……”

  少年眼眸似渊:“你到底看没看过?在我之前,还有没有别人?”

  两条长腿在颤抖,夹磨着他的肉棒,以交合处为中心晕开过电般的快感,但此刻两人都没心思投入享受。

  “公子,我不进笼子。”她手心里浸出汗渍,在害怕,也在固执:

  “我不进笼子,你别比我。”

  笼子里有什么好?被圈禁在这冷冰冰的铁杆里,暗无天日,冷寂孤苦。

  她又不是畜牲,是人,活生生的,能主宰自己思想和选择的个体。

  怎么可以骗她?将她锁在这一团漆黑的方寸暗室?她不喜欢,对这种行径厌恶到骨子里。

  “我是在问你,你好好说清楚——”

  抓住庄姜的肩头,力透骨头,即使疼得她蹙起眉,许凤喈也不放手。

  “没有,没有……”

  疼痛反而让躁浮的心绪冷静下来,她看着他的眼睛,坦坦荡荡:

  “只有你一个。”

  手无寸铁,又被锁了气脉,她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挂在铁门上的那把h灿灿的大铜锁。

  结实,衬手。

  许凤喈似笑非笑,肉棒“啵”地一下拔出去,指尖微微点动,一面光滑照人的圆形大镜置于他们身前。

  “你看,我们配不配?”

  两人不着寸缕地跪抱在镜子前,一前一后,他的下巴轻抵着小美人的发顶,从后面伸出大手,尽情肉弄她雪白翘挺的乳房。

  庄姜双腿分开,腰部像筛子一样抖动,花唇压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来回反复亲吻,留下黏腻色情的水迹。

  “啊,啊哈……”

  面色通红地看着镜子里被肉n圈抱的项圈少女,她大羞大惭,无地自容,脸红得快开出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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