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不觉得浪费,吐真剂并不是我负责配置的。”黑着脸将吐真剂灌进白杨腹中,斯内普面色更加冰寒。
“恭喜你,你的智商终于可以确定和巨怪是一个水平的。”回过神来的就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块小木板上,而斯内普丝滑的嗓音正如履冰刃的切割着他的神经。“也许你可以向邓布利多申请去图书馆住,那样多少可以让你的智商能勉强勾到人类的最低底线。”
“蛇怪所具有的能力是独有的,即使你们有一双相同的眼瞳,但请你用你那仅剩的大脑记住,你们并非同一种蛇类。不要再三的向我证明你的大脑还留在你的蛋里没带出来。”
‘可是,你把我固定住干嘛?’
“你好好闭上你的嘴就行,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的魔药。”
白杨瞪大蛇眼看着斯内普嘴角的一抹笑,很浅也很冷。
当镊子紧紧夹住一片尾部的鳞片时,白杨不禁打了个冷颤,带着讨好意味的看向斯内普。‘这鳞片好歹也是我衣服,我还小,要不你等我大点再脱,到时候我随你想怎么我就怎……嘶!妹的!告诉你别撕我衣服!’
一片小小的鳞片脱离身体所带来的剧痛几乎令白杨快要晕厥,鳞片似乎连接着整个神经,一被扯出就跟被抽取了筋骨一般难受。唯一的想法也只是期望扭动身躯以减少疼痛,可身体却早已被斯内普紧紧固定在木板上动弹不得。
“血果然很少。”举着一个小巧的试剂管对着白杨那因鳞片缺失而正在出血的伤口。
白杨挺着身子闻言不禁怒喝。
‘妹的!谁叫你没事扒我衣服!谁说血少的,我自己的都感觉到流动的痕迹了!哎呦呦!漏了漏了!诶!侧漏了!’
捏紧手中的试剂管,斯内普抿着嘴不语。
淡粉色的血液缓缓的顺着试剂管流入管底,等待半响后,血液仅仅只将管底润湿,而伤口已经没有再流出血液的意思。取出棉花轻轻的按在白杨的伤口上,白杨却立刻抽搐着身体。
“别把注意力集中在伤口处,将注意力转移开。”斯内普轻声提醒白杨,修长的食指轻轻在白杨的身上拂动,以此安抚白杨,“伤口复原的时间会很长,为了避免感染必须将你固定住,不然我可不想去管道中找一条快死的蛇。”
身上的手指带着其主人那不高的体温,对于身为蛇的白杨来说,太过炙热的温度会让他难受,而斯内普的体温却刚好合适,如暖玉一般温温而舒适。钝痛的大脑也跟着那低沉的嗓音渐渐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斯内普的脸上。
像是被夜色浸染的黑发柔顺的垂在主人额前,微皱的眉头让斯内普显得有些刻薄和谨慎。一直呆在常年见不到光的地窖中,肤色显得有些枯白,而因为营养不良有些发黄,长期抿着的唇也是淡粉色的,整个人似乎只要把那夜色般的黑发染淡就会消失在空气中一样。
这个男人实在有些淡漠。
被那双同样陷入夜色的双眸认真的看着,白杨突然有些舌根发干,蛇信软软的搭在一边显得缺乏生气。
“失血过多难受吗?”空出一只手用银针沾上放在一旁的少量的糖水,小心注意着不刺伤那幼嫩的蛇口,“喝点糖水,别蠢到将蛇信刺着。”
白杨昏昏然在斯内普温柔的一面下,大脑有些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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