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一个不一样的及笄
;宁安站起来,将一块红色的盖头缓缓放在宁夭头上,帛布遮挡了视线。他今日也是一袭红衣穿着,他鲜少穿这般鲜艳的颜色,也衬地容貌愈发俊朗。

  叁跪,九叩首,六升拜。

  这是宁夭的及笄宴,亦是他的喜宴。

  相对而言,拜堂仪式则是由繁化简,宁安执彩球绸带引宁夭入洞房,从外屋到洞房,宁夭脚下的路都被铺上了红绸,没有所谓的落轿下马威、跨火盆,他们是平等的。

  他说,“夭夭,抱歉。”

  抱歉极其自私的想要占有她,想要用这种身份留住她,不能给她隆重的婚礼,只能如此。

  宁夭牵住了他的手,没事的,怎样都好,起码他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