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的愿望是什么。
完后又笑了。

  我真没见过这阵势。他真是有疯病了吧。

  他移开手,笑着告诉我:“来,叫我——叫错了,我就割你舌头。”

  我瞪着他。

  我他娘真想也朝他吼一句:你要割就割,爷爷我可不低叁下四地伺候你!

  但是我想想我以前看的那些被割舌头的人……割的时候叫得那么惨,割完后呜呜地没法说话,那么可怜……

  “大将军,”我认怂了,“我错了,真的知错了。”

  可他却连笑脸都没了。

  这孙子不会这么威逼我完还要嫌我真没骨气吧?

  “好,刘良,”魏弃之和我说,“你很好!”

  我知道自己很好。他既然觉得我很好,干嘛还这副吓人的表情?

  我想,魏弃之是不是喝太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说什么……可不应该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看魏弃之醉过,喝多少酒,他也能保持住他的冷静自持。

  ……他只是现在知道他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罢了。

  魏弃之叫我自己脱了裤子,趴下来。

  唉。我心里长叹,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这事我疼过一次,爽过一次。不知道这次是疼还是爽。虽说我挺恶心这事,爽过去总比疼过去好。

  我趴好了。

  魏弃之没有急着插我。我听见他解腰带的声音,接着……是破空的尖啸声。革带也还凑合,可他直接挥着腰带扣,生生抽在我背上。我闷哼,得了这孙子一声轻笑,抬手又一下。我调整内息,运气护体。几下之后那个玉质的带扣就碎了。碎了之后,我感到折成两股的革带接着往我背上上抽。实话实说,我有几年没挨过军法,都快忘了鞭子是什么滋味——皮肉像在烧,火辣辣地疼。魏弃之和真正的刑官还不一样,人家或快或慢,总归是不间断地抽完就完,他倒好,抽几下,停下了,摸摸他抽出来的伤,再接着抽,一次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后背渐渐觉得没一块好地了,革带还是继续往绽开的伤口上抽,更疼,疼得像被刮,这疼直往骨头缝里钻,让我不由得没被鞭打一次就颤一次。到最后,不是革带,只是他的手指摸上来时,我也忍不住发颤。

  “疼吗?”魏弃之问我。

  我真想去夺他手里的腰带把他也这么好好抽一顿。

  我不回应,他也没所谓,接着跟我说:“疼就求我啊。”

  我终于压不住,冷笑一声,说:“求了就有用吗?”

  他魏弃之什么时候是个会因为别人求情就改变心意的人啊。

  但他可能真是醉了,说话不讲道理,竟也不管我和他认识这么久,我分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来和我说:“阿信求我就有用。”

  我哈哈大笑,说:“是吗,好啊。求您,饶了我吧,疼。”

  我不可思议地听到腰带仍落在地的声音。魏弃之俯下身,沉重的呼吸沿着我的后颈往下移动,他的嘴唇落在我的伤口上,硬起的东西抵住我的屁股。

  “有用吧,嗯?”他一边进,一边说。

  不是很疼,也不是不疼,和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