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蒙先来收这几分薄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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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什么密诏?蒙怎么不知?”他温声问她。

  明知她不可能回答他,刘蒙仍是这样问了。

  她果真没有回他。

  兴许是觉得有些闷,云舒将手臂从被褥中拿出来。

  一方小小的玉印自她的袖袋中滚落,在云锦被面翻滚了几下,停下来不动了。

  刘蒙用拇指和食指捻起那方小印。

  红色的鸡血石,和她侧脖颈处的那颗红痣一样的颜色。

  印章刻着繁复的图样,像是刻了字,又不大认得出来是什么字。

  刘蒙并不知道这方小印有什么用处。

  但他知道她欺瞒了他。

  他已将所有底牌都全数展示,而她呢?她还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阿弥……”她又梦呓一句。

  霎时间,怒火与疑心从刘蒙的胸腔里升腾而上,欲燃愈烈。

  “殿下,刘蒙自净身入宫,便已然了却尘欲,与宫女也不过逢场作戏。”

  锦被被掀开,修长的指尖挑开睡梦女子的衣襟,拉开中衣系带,露出绣着皇室徽标的小衣,柔软的胸脯藏于其下。

  “商人吕不韦以秦国嬴政奇货可居,资助嬴政千金,使其回归秦国。”

  掌印太监面色柔和,看起来脸上并无半分怒气,像是在讲一个历史故事。

  小衣周围的皮肤细腻温软,刘蒙的手指拂过裸露的肩膀,又向下划去,轻而易举地解开公主殿下的腰带。

  “蒙虽无吕相千金之财,却自认有相国之能。”

  他的声音低沉,解下云舒的襦裙,丝绸质地的亵裤便展现在眼前。

  而她仍未醒。

  “刘蒙家中经商,父兄从小便告诉我,但凡放贷,总得收取几分利息。”

  他弯着手指,以指骨在她的锁骨上逡巡,叁两下便解开她绑在脖子后方的小衣系带。

  没有了小衣的遮挡,云舒隆起的胸脯便暴露无疑。

  稍微拨弄两下,顶端的茱萸已颤巍巍地挺立。

  刘蒙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

  “既已许殿下女帝之位,那现在,刘蒙先来收这几分薄利罢。”

  说罢,他褪下她的亵裤。

  不着寸缕的躯体陷于锦被中央,毫无防备地裸露着。

  年轻太监唇边挑起凉薄的笑。

  日光从窗中照进屋内几许,光线中有尘埃漂浮。

  喜鹊做了新巢,叽叽喳喳地吵闹。

  而这个时候,少年帝王正在皇家行宫的风月池内,坐着莲舟,顶着烈日,亲手将所有的荷花荷叶连根拔起,一支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