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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深深灌入雪梅的子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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