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俏寡妇月下偷自淫李公子赴宴求佳偶
�是,她浑身一丝不挂,却并未做那淫事,反而伏在桌案前写着什么。眉间微蹙,浑身晶莹肌肤裸露,好一个美人儿。看得小红都有些痴了。

  写了片刻,白溶月终于放下手里的笔,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总算完事,也能歇息片刻。”小红顿觉无趣,原来真是个木头人,脱光了只是为了歇息么?刚想离开,却见她往榻上一睡,从那枕头下拿出一只形状奇怪的东西来。此乃玉势也,是房中辅佐利器,形状和男根无二。甚至更加雄伟也未可知。小红又来了兴致,扑到窗前继续贪馋地观摩着。

  白溶月兴起,分开自家双股,将湿浓浓牝户暴露而出,复吐过丁香,去那玉势上吸吮一番。宛如侍奉自家夫君的阳具一般,舔的如痴如醉,十分动情。柳腰左右扭摆,口中痴语道∶“亲亲!且莫恁般折腾,妹妹当不得,速将那话儿进妹妹情穴中!”

  又把那玉势缘胸而下,在双峰中磨蹭几下,再绕过肚脐,竟向胯间细缝游去。玉股大开,臀儿高高掀起。只把那玉龟头缘牝外百般挑逗。美人儿早已气喘吁吁,周身战栗,捻着那阳物的手都颤抖起来。不过也是个死物,冰冰凉凉,好歹没有那炽热的真人的好,白溶月撸扬一阵,又道∶“亲亲,这阳物几年不见,倒是更生得这般长长大大!速速将阳物进妹妹穴中罢!”

  这般一来,才手扶玉势,先去牝间一阵乱摩,却不得进入门庭。你道缘何不能进?原来却是她紧锁阴门,故意将乌将军拒之门外。想象着和夫君生前淫乐,故意做些风情,也和那死物调琴起来。终是花心里急煞,便把那玉势直贯而下,只闻得屋内人“啊呀”一声,阳物鱼贯而入,竟尽根没入。霎时淫水四溢,白溶月手舞足蹈,魂灵儿早已飘散。

  玉势一上二下,力捣花心。白溶月臀儿上掀,极力奉承。约莫五百来抽,美人儿情兴大发,云狂雨骤,口中伊伊呀呀乱叫。直肏得白溶月白眼乱翻,苦苦哀告道∶“勿肏死妹妹!轻些!”手上却把那玉势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穴内一痒,一股清澈液体喷射而出,乃是阴精乍泄。

  舒缓片刻,又伏在床上叹息一阵。想来是又想到不过是死物一个,自家夫君早就不知投胎何处去了,怎会还有缘分?只得把那玉势撇在一旁,匆匆睡去。

  却看得窗外小红心生敬意,暗道:“若是真是个活菩萨,生木头,我倒是不敬佩她。不过是被压迫傻了的女人罢了,只是个可怜人。但却也是心里并非枯槁之木,十分有欲望的,却不找小厮解闷,也不找丫头替代,只自家解决。虽说此乃淫事,却也是情理之中。可叹,可叹,这淫事想来舒爽无比,但人好歹是人,并非禽类,到了发情期便是要配种的,合该克制自家。”便趁着无人发现,悄悄顺着墙根走也,不再话下。

  几日过后,那老太太的病居然并未有好转的迹象。又正巧到了每年南京城内有权有钱的家族聚会的日子。俗语道:“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些大家族要么富甲一方,要么就是在朝为官,每年都聚在一起,各通关系,也有来替儿女寻婚配的。十几年来都是由最为鼎盛的甄府操持宴会,如今老太太病弱,只有李熙操持。虽说辛苦,她也是十分得意,手上拿了权利更是忙得不亦乐乎。给了甄知溪和铃官儿更多私会的时间,甚至房内“忙”到小红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铃官儿。

  却说各个家族都派了族中人物前来。李家乃是巨贾之家,富可敌国。只是这几日李家老爷年纪大了,身体衰弱,没有自己前来,只派了小儿子前来。这小儿子乃是李熙的嫡亲弟弟,名唤李安成。姊姊李熙恍若神仙妃子,神采飞扬,弟弟自然不差。看他面若敷粉,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