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场雪(下)
“他们疑惑我在琰儿夭折后,本来屡屡拒他于门外,最后却可以做到与他同进同出,恪守一个皇后该做的本分。
“罢了,我已经认命了......”
那一刻,我不知还要说什么话来应对,从太子妃再到皇后,她和后宫的女人一样,把陛下当作傍身的大树;可她又不一样,竟能做到如此冷静自持,帝王恩情对于她,恩大于情。
可若真如她自认为的那样可以把控自己的情绪相敬如宾,那这百般曲折的伤心难过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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