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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他扶着自己叫嚣许久的阳具,滋地一声插进去。她高潮过,又有酒液的润滑,他毫不费力地进到了最里面。刘珠不再忍耐,放开了声呻吟着。许峰仪死死地箍住她,在里面横冲直撞,变换着角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刘珠难耐地伸手,抓不住东西,终于攀住了他的肩颈,受不住地抓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指甲刮痕。

  许峰仪在她的叫声着受到刺激,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低吼一声,尽数射在她里面。他把刘珠从桌上抱下来,给她穿好衣服,又清扫了凌乱的现场。他刚把最后的一团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时,门铃就响了。

  刘珠软软地瘫在沙发上,没有力气。许峰仪扫视了一下四周,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后再去开门。进来的是姜紫,她说:“没什么事儿了,就是我妈刚才脚扭伤了,我不放心,就下去看看她……”她虽然说着这话,可一点如释重负的情绪都没有,她的表情十分古怪,看向刘珠和许峰仪的眼神中带着心照不宣的笑意。仔细想想,她进来的时间点也卡得恰好,两人刚完事,门铃就响起来,就好像、就好像她根本没有离开,一直蹲守在问外面,听完了整场春宫戏。

  姜紫气定神闲地走进屋子里,感受着因她加入而陡然升起的局促。她嗅了嗅,细致又丰厚的空气中,有成熟的葡萄、黑加仑子,有洋梨,有松露,还有橡木气息,这些是红酒的原料,不过不止,还有别的味道,姜紫闻得出来——还有淫水和精液的鲜与腥。

  姜紫意味深长地笑了,她的目光锁定在桌面上那瓶开封的红酒上,酒液里的一些浊物如同琥珀里的昆虫翅膀,非但没有降低它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好物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