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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张床上。他和刘珠两个人躺着时，他总觉得床太小，太逼仄，可一个人时，他

  又觉得这床大得让人孤独。这间屋子又回到了它之前的气氛，清冷，呆滞，毫无生

  气。好像几小时前那些香艳和生动的事件，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只是枕头上残留刘

  珠发梢上的香气，提醒着他，她曾降临。

  没了她，他又重回虚无和荒芜里，收获孤独和渴望。

  他突然想起什么，起身下床打开桌上的书包，掏出那本后书，翻开那一

  页，那条小巧的黑色内裤还在里面夹着。

  他左手紧紧攥着那角蕾丝，重新躺回床上，他感到胯下再次苏醒，他用右

  手握住，快速上下撸动，将那条蕾丝内裤放在脸上，鼻尖顶着最中心的那一处，他

  深深地吸一口气，把她的味道记在心里。

  第二十五章 温暖

  刘珠回到寝室。寝室里只有戴芝一个人。

  刘珠随意打了个招呼，去接了一杯冷水，吞下药片。她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背靠在桌子边缘，腿微微曲起，发着呆，足底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

  戴芝觉得她的样子就像一个失足少女。年轻的面庞，鲜活的衣裙，美丽的肢

  体。少女知道自己是月色与雪色间的第三种绝色，故而她的眼里是孤傲，是冷漠，

  还有呆滞时不经意流露的自我厌弃。

  刘珠让戴芝想起一本书中的主人公，一个叫做露姬的年轻女子，她从不考虑

  未来，享受着文艺和艺术的庇护。她有晦暗不明的过去，她一直试图从往昔逃离，

  却又从来无法抵达。她全都试过了，包括毒品和神秘学，可她和其他许许多多的人

  一样，永远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

  她失踪在了莫迪亚诺的《青春咖啡馆》，刘珠呢？她又会消失在哪里？

  戴芝知道刘珠是虚伪的双面人，可刘珠曾经的生活，经历，她都无从知晓，

  那些都会在一个人身上留下痕迹，融为血肉，让那个人一生不得安宁。

  可无论如何，她也才十九岁，纵然内里孤傲轻慢，也只是一个脆弱的少女，

  有少女的阴郁和愁绪。

  戴芝看见她宽松的上衣领口，遮不住脖颈上的暧昧的印记。戴芝把自己的保

  温杯递给了刘珠，说：“冷水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杯子里有热的红糖水……”顿了一

  下，她又意有所指地补充，“你……要保护好自己……”

  刘珠感到意外，她感激地朝戴芝笑笑，接受了戴芝的好意。戴芝才知道，她

  是能好好笑的，笑意直达眼底，有假笑所没有的纯真。

  寝室门被打开，是陈小洪和李佳怡回来了。他们两人，走到哪里就聒噪到哪

  里。上一秒的寝室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