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

  封寒用打工赚来的钱买了电视机。

  每天师徒三人都要定时看一小时新闻，了解这个世界。

  晚上灵杉在阳台打坐。

  封寒裹在棉被里，背心法。

  小二黑偷摸摸来到客厅，左右观察后，转到动物世界频道，舔嘴抹舌看起了纪录片。

  封寒起来灌热水袋，天可怜见，南方的冬天太冷了。

  出租屋的空调根本不管用。

  “师弟，动物世界有什么好看的？”

  “……唔，你，你肿么出来了！”

  “你还在长身体，要早点睡觉，不要看电视了，乖。”封寒唠唠叨叨拿起遥控，小二黑一把抱住他手臂，哭道，“不要啊，师兄，不要啊！”

  动物世界，森蚺记录片。

  正播到几条蚺扭在一起交配的劲爆画面。

  封寒看看群蛇交配，再看看龙形的师弟，仿佛明白了什么。他默默拿出一卷纸，感叹道，“我们小二黑长大了。”

  灵杉天亮回屋。

  沙发上死蛇一般枯萎的小徒弟，周身全是粘液。

  “他怎么了？”灵杉问。

  “师弟长大了。”封寒恭敬道。

  “没长粗啊。”

  封寒脸红道，“是别的……地方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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