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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景然才意犹未尽地从她胸口移开,直起身来。
月光下暗淡的光线掩不住他的羞涩,他低头整理好她的衣服,让荆条重新罩住她的乳房,转而去舔她手臂上的伤疤,凑近她白嫩的胳膊时不禁摇头叹道:“我真是自作孽!”
“哼!你还知道什么是作孽?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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