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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吗?说你变态还好意思凶我!”白语烟蜷着身子羞吼回去,好想从他身上扯下斗篷来遮羞,可是这样一来,她又被他看光了。

  不知是凌宿嘲笑过她胸小,还是昨晚被这天鹅妖吸吮过双乳,一想到胸部要袒露在异性面前,她就想挖条地缝钻进去。

  司量抿嘴沉思片刻才找了个借口搪塞她:“那两件衣服……碍事,狼妖和狗妖会循着味道找过来。”

  与其说碍事,不如说是碍眼,他碰触到凌jing官那件狼味十足的外套时,就忍不住直接扯掉,可是底下还有一件男士背心,上面浸透的浓烈 管汗味令他没顾得多考虑,直接使用妖力撕开,把两件衣服都甩出几十米外。

  “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扔了?难道不怕他们循着我身上的味道找过来修理你这只淫妖?”

  “现在是要浪费时间讨论狼和狗的嗅觉还是赶紧把你身体里的刺挑了?我们藏不了多久,荆棘妖早就把湖围住了!”

  听他提起淫恶的荆棘妖,白语烟即刻jing惕起来,眼珠子扫了周围一圈,忍不住伸手触碰荡漾的水影:“这儿是什么地方?为什么看到的月亮好像在扭动?”

  透过暗黑的湖底望向天空的凸月,金黄色的椭圆盘子扭曲跃动,指尖触及的地方漾开一圈圈美妙的波纹,如果忽略身上的尴尬状况,白语烟倒是觉得这景象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我在湖底设置的防护罩,只能让我们在水里像在陆地上一样正常呼吸,并不能阻止外界攻击。”司量低头看着她饶有兴趣地点戳弧形水面,不禁为她新奇欢悦的表情所动,但她红得异常的脸颊却令人担忧——荆棘妖总是越夜越疯狂,月亮过不了多久就会落下去,到时它会更加肆无忌惮地侵占她的肉体。

  白语烟缩回沾湿的手,一脸怀疑地打量着他:“这不符合科学呀!在水里面怎么可以平白无故造出这样一个空间?不符合万有引力来的说法呀,这一定是在梦里,只不过这次春梦的对象换成了天鹅妖,哎,可是早上梦见和哥哥亲亲,晚上又梦见和天鹅妖做这种事,我最近是怎么了……”

  司量听着她从大声质疑到后面小声自语,眼神越发深邃阴沉:“所以,早晨你的春梦主角是你的狗妖哥哥?”

  “是又怎样?只是一个梦,我们又没真的做什么!”白语烟有些心虚,她竟感觉到这只天鹅妖在吃醋,而且他的表情严肃得让她怀疑这不是梦。

  她的话令他莫名激动,盛大的怒火转移到嘴边却又变成冷冰冰的嘲讽:“你是不是在想,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没关系,反正你和他又不是亲兄妹?准确说来,顶多算是跨越种族的性交,有什么关系呢?这儿是迷欲森林,大自然会包容一切违背伦理、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事!”

  “你……那你现在对我做的又是什么?跨越……种族的性交?”白语烟借他的用词大胆反驳回去,但见到他脸色铁青,隐忍着怒气一语不发,心里忽觉不对,这怎么看也不像梦里,她真是嘴欠,干嘛告诉他早上的春梦呀!

  司量咬牙不语,像是被怼烂了旧伤口上的厚痂,眼里的盛怒透着绵绵余恨,看得白语烟后怕不已,她惶恐地爬起来就要往防护罩外的水里钻去。

  “回来!”他急吼一声,长臂把她弱不经风的身子捞回来,赤裸的肌肤一接触,像触发了易燃易爆品,白语烟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全身,燥热加剧了棘刺在她下体的活跃度,瘙痒难耐令她忍不住想伸手去骚弄,可是身边这个活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