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她打着颤,撅着屁股照做了。

  于是那狰狞的鸡巴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她被顶的往前一撞,差点塌下去,又被他紧紧箍住腰,撑在那里。

  他空置的那只手在她的胸上揉捏,粘液都擦在了她的胸前。

  念娣满脸通红,嘴唇都险些咬破,那鸡巴一次又一次撞到她的最深处,她双腿发抖,像被潮水反复无情地拍到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试图仰起头,耀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下去,闷在被褥里。

  他的小腹一次次拍打着她的臀,发出的动静太过响亮,让她害怕地绞紧肉屄,怕吵醒了姐妹。

  耀祖却似乎没有了忌惮,他就这样肆意地插着她,插的她摇摇晃晃,蜿蜒的长头发散到床上。

  耀祖挽起她的长发,抓在手里,像抓住了控制畜生的缰绳,胯下不停鞭挞,让这母畜跑得快一点,更快一点。

  直到最后念娣的腿实在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倒在床上,他就跟着俯下去,贴着她的身体起伏抽插,最后磨了几十下,射在最深处。

  念娣被射的哆嗦了一下,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被插到了临界点,终于无能投降,大股湿液从深处喷出来,她面色潮红,控制不住地哽咽了一声。

  这一声有点响,身边躺着的愿娣突然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四姐?”

  念娣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像要炸开一样无地自容。

  她小屄疯狂吸绞,耀祖贴着她的耳朵,格外爽快地闷哼了一声。她看见愿娣睫毛抖动,马上就要睁开眼睛……

  眼前一黑,她一下子弹了起来。

  没有窗户的南屋里一片漆黑,只有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灰光。

  天快亮了。

  她心脏扑通直跳,惊魂不定,脸色忽红忽白。一转头,看见耀祖揉着眼睛被她的突然动作惊醒了。

  他声音又干又沙哑,像羽毛从心尖上扫过,十足地瘙痒:“姐姐?”

  念娣咬紧牙关,心想,竟然做了那样的梦。

  还好那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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