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儿
; 他年纪不大,力气却一点都不小。他拽住她的时候念娣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几乎是被他拖进了那个昏暗狭窄的南屋。

  孙老根这才满意的笑了。

  对屋里女人就是要有点血性。不愧是他老孙家的根儿。

  念娣被耀祖拖到屋里,听见他哐的一声关上门,眼前一片昏暗,有点吃惊却一点也不害怕。

  耀祖从来没这样过,可她更相信她弟弟不会伤害她。

  她依旧不说话,屋里很安静,能听见院子里姐妹们收拾碗筷的声音。

  耀祖凑过来,在她耳边喷出热气,他说:“你得给我生孩子。”

  念娣惊讶极了,事实上她根本没听懂,本能反问:“什么?”

  耀祖咬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地嘬了一口,舌尖舔过,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他一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今天刚刚搭好的床板上。

  念娣“唔”了一声:“耀祖?”

  耀祖不吭声,他手臂穿过她的膝盖,把她的腿也扔上了床。然后,他也跨到床上,一屁股坐到了念娣的大腿上。

  念娣有点惊讶,又有点想笑。小时候他常这样坐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抱。

  脆弱的床板晃了晃,她本能的伸手抱住他的腰,怕他掉下去摔着。

  耀祖把手搭在了她手上,摩挲了一下。

  她的手非常粗糙,布满陈旧伤痕。她什么活都干,操劳,辛苦。是个愚蠢至极,任人宰割的女人。

  耀祖的手指也非常坚硬,上面都是做农活磨出来的硬茧,骨节又直又长。

  当他抚摸念娣手掌的时候,手劲格外轻,怕碰坏了她似的。

  他们似乎是一类人,又不完全是一类人。

  他侧头看了一眼,门缝里透出孙老根的影子。他正支着耳朵听动静。这一夜他是务必要听墙根,确定事成的。

  如果念娣不服,成不了事,他就要进来打人,给耀祖“帮忙”了。

  想到这里,耀祖卷起背心,从脖子上扯下来,蒙在念娣头上。

  少年浓重的汗味和腥味,让念娣有点茫然地想,衣服该洗了。

  她伸手把背心拿到一边,一片漆黑中,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耀祖从她大腿上起身,踹掉了裤子,两条腿分开,跪在她腰侧。他的手搭在念娣的裤腰上,手指抓住松紧带。

  念娣惊讶地抓住他的手,斥责:“你干什么!”

  她没伸手打他,只是轻轻的推,连斥责都是温和带着妥协的。

  她一向这样温顺,像被鞭打了也只是甩甩尾巴的母牛。

  耀祖兴致高涨起来。他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手掌心紧贴着她的皮肉,从小腹一路强行抚摸,一直到她的胸口。

  手心滚烫,肌肤细腻。

  念娣这下急了:“耀祖,别闹了,你这是干什么?”

  耀祖呼吸粗重,他手上抓了满手柔滑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