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很清晰，假如可可·怀特真的怀有种族偏见，她不会对不同种族的运动员一视同仁，不会主动邀请bardi担任纽约演唱会的开场嘉宾，甚至不会约会内马尔。

  谁是撒谎精显而易见。

  风向转变之快，可可在一天之内吃完了自己的瓜。

  好活当赏。

  她明白了泰勒曾经说过的、身为公众人物必须承受的一切，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可能成为用来攻击你的把柄，没人能随心所欲，与人交恶意味着付出代价，不间断的陷阱与落井下石，有时候你必须接受休战，去原谅、去表示歉意，从而换来‘和平’。

  当晚可可应巴宝莉邀约前往林肯艺术中心的品牌沙龙，似乎没将这场风波放在心上——现场名模与设计师云集，她一眼就发现了那位俄罗斯模特，伊莲娜也发现了她，向可可走来。

  “我以为你会与我割席。”她知道伊莲娜担任过kayne的mv女主，所有人都忙着站队，没道理伊莲娜不会。

  “谁也不能让我和任何人割席。”伊莲娜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除非我愿意。”

  “那么你愿意吗？”可可笑了，“鉴于我们甚至算不上朋友，和我交好对你没有看得见的好处。”

  “我不愿意。”俄罗斯大美人稍显冷硬的口音如琴弓震颤，“我独立于任何人。”

  “我知道，你可是伊莲娜，甩掉克里斯蒂亚诺的女人。”英格兰小美人眨了眨眼睛，“喝一杯吗？”

  “我的公寓还是你的公寓？”

  “你确定库珀不介意。”

  “他不在，在也可以出去。”女人丰满的嘴唇弯起，“今晚我是领袖。”伊莲娜抬起胳膊，可可会意地挽上。

  “你说了算。”

  “我不知道我们居然住这么近。”伊莲娜的公寓位于曼哈顿上东区，距可可的公寓大约十五分钟车程，两人谈着彼此遇见的破事，一瓶伏特加混着橙汁下肚，伊莲娜读了几篇社交账号私信里狂热粉丝的露骨‘问候’，可可则把它们编成歌唱给伊莲娜听，每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私信在她口中成为了新奇的赞美。

  可可也把收到的消息展示给伊莲娜——卡戴珊姐妹中唯一没和她起冲突的大姐考特尼向她放出和好的信号，只要可可退一步，她们不必死磕到底，随时可以成为‘朋友’。

  “我该后退吗？”

  “他们说我和你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女孩。”伊莲娜比可可好一点，至少没醉得东倒西歪，“这是座男人主导的城市，有些相同的东西，他们不知道，但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和我一样…”

  “一样年轻漂亮？”可可故意道，“绯闻对象满天飞？”

  “一样无法妥协。”伊莲娜说，“也许我们曾经做过错误的选择，但是当我们有选择的余地，我们不会被安排，我们不会妥协，即使这相当于与一群人为敌…我宁可与一群人为敌，也不要过我不喜欢的生活。”

  “说得对。”可可觉得轻松了一些，“你的眼睛在发光，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过多的酒精使她的脑子慢了半拍，舌头也开始打结，“…你太美了，我们今晚把柏林打下来吧。”

  “和你？”伊莲娜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