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慎)
他们眼中的异类,会受到他们永无休止的啼笑、谩骂!哪怕我们死了也不得安宁,隔叁差五地要被他们拉出来鞭尸!我们不能……”

  他面无表情地听你说完,“我当如何,不过尔尔!”

  他钳制住你抵挡他的柔荑,唇瓣又被他狠狠地吻住。韧舌长驱直入,搅得水声霏霏。

  火热的大掌顺着腰肢抚过一寸寸的肌肤,它拢住了你的娇乳,将你为数不多的清明神智一点点揉捏、绞碎。

  “阿姐,你这乳儿怎生得这般惹人怜爱?”他使坏般地搓捻起你嫩滑细腻的乳肉,随即又低头衔住另一只红肿的乳尖,狠狠吸吮。

  “住口……”

  他向来如此,顽劣的脾性未改半分。

  你若是知晓自个儿最心爱的那条粉海棠白花纹肚兜正是被他偷拿、还夜夜被他用以手淫,你定不会像这般恼羞得不肯作态。

  浑身瘫软无力的你被他顺势推倒,合拢的双腿也被他强行掰开,抬至腰侧。

  由情动而分泌出大量花液的穴儿暴露于他眼前,惹得他心头更是鼓噪。

  终究是他心急了些,将硕根狠狠地挺入蜜穴里。他的莽撞粗鲁害得你生出阵阵痛意。

  你疼得泪眼婆娑,理智稍稍回笼,迟迟不肯喊一声疼,也不愿看他。因为你觉得到底是你的错。自阿爹去世后,你怕他性情变得沉郁,也忧他半夜惊梦,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抱着他来哄睡。而他极有可能在那时对你生了出来别样的心思。

  “阿姐,你看看我,好不好?”他不再急于没根入底,生怕你对他心生恨意。

  恒玄温附身亲了亲你的樱唇,又像孩时那般亲昵地蹭了蹭你的粉腮。

  你睫毛微微发颤着,好像肺腑间长出了无数的小手,无一不在抓挠着你的心。

  杏眸对上他的星眼,你不禁软声喊他阿玄,他听到后整个身躯都猛然颤了颤。

  他气息变得急促,像只犬兽一样对着你白嫩的脖颈又啃又咬。

  身下那根巨物复又开始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拓松花径。

  “阿姐,阿姐……”

  他声声情动至深的叫唤,让你心头里的那座高台楼阁继续一块接一块地崩塌陷落。

  潺潺水流涌出花径,反而方便了他那胯间恶兽在你体内逞凶。

  你难耐地娇喘起来,却又不敢过于放浪,只得竭力压低了叫声。

  于他而言,你的娇喘便如那威力甚强的春药,无形之中催促着他愈加卖力地顶弄。

  坚硬肿大的性器狠狠地碾平层层迭迭的媚肉,重重地往花壶口撞去,刺激得芳液泛滥决堤,快意不断。

  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忽然又快又狠撞了你几回,在猛烈喘息之间将朖脬里的精水全释入了你的花壶里。它烫得令你身子不由地发颤,小腹处传来阵阵酥麻,久滞不散。

  恒玄温引着你的柔荑抚上鼓胀的小腹,里面有他的精水,也有他依旧硬挺的性器。

  “阿姐,我们要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他痴迷地盯着你的脸,嘴角边带着沉溺情欲之间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