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神
��,潜意识里会留下一点印记也说不定。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没有和花之外的人共享过梦境。

  “不错的设想,所以,为什么不现在就试试呢?”

  披散着头发的男人轻轻发笑,他俯身靠近女孩仰起的脸,眼睑低垂,尖刻的言语隐匿在轻柔的吐息里,仿佛藏身于花丛的毒蛇。

  “那你可要坚持得久一点了,悟。”

  “唔——”覆上来的唇瓣很软,起初只是轻轻地盖着,湿润的舌尖探入唇间,在嘴唇内侧和牙关外温柔地扫动。吻里带着一点苦涩,这种陌生的味道让她有些不习惯,夏油杰制住微不足道的抵触,舌尖更加深入,烟草遗留的滋味伴随黏腻的交缠侵占口腔的每一寸空间。

  这几年他养成了吸烟的习惯,夜深人静时偶尔会点上一根,衔在嘴边等它慢慢燃尽,烟卷里释放尼古丁对神经的兴奋作用对咒术师同样适用。夏油杰并不迷恋烟卷在嘴里残留的滋味,衣袋里常备烟盒的原因简单直白:烟雾与人头脑中诞生的梦存在相似之处。火星无声吞噬烟草,生出袅袅青烟,稍一扰动便消散无踪;人的所思所想被深埋心中的欲望点燃,自我满足,而后自我湮灭,这就是梦。

  恰如诸行无常,有漏皆苦。

  像用舌尖卷住细长的烟蒂,男人探入口腔的长舌灵活圈住女孩忽然僵硬的舌头,熨平舌面,舌尖深入到咽喉,刮扫过她的上颚,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与喘息像溺水者的呼救,淹没在交缠的唇舌和丰富的水声下。

  坚硬粗长的欲望开始缓慢插入小穴,鲜明的侵犯感让整个人开始发颤。硕大的龟头堵住入口,一点点撑开周围的黏膜。被手指扩张过的甬道里还堵着冰凉的池水,唯一的出口被堵死,低温的液体只能向上回流。冰冷的感觉扩散进娇嫩的褶皱,上升蔓延到最深处,敏感的宫口刚一触到冰冷的水液,瞬间打了个激灵,连带着整条甬道都死死地紧缩起来。

  推入的部分被丝绸般柔滑的壁肉牢牢箍住,五条悟轻喘着按捺住高涨的欲念,即便在下流的旖念中已经无数次凶狠地蹂躏过她,但落实到行动时,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他暂时停止插入,扶住少女腿心的手掌温柔地摩挲腿根绷紧的肌肉,指尖触及被顶开的瓣叶上突起的花蒂,她颤抖了一下,被抚过的地方绽开酥麻的感觉。含着肉棒的穴口被迫张开着,撑开入口的炙烫和周围无孔不入的冷意进行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揉弄花蒂的手指打破了僵局。

  酥麻酸胀的感觉惹得粉嫩的花瓣无力地轻颤起来,包在茎头抗拒侵犯的内壁也有了松动的迹象。黏膜里泌出温热的爱液,渐渐中和了那份不适的冰凉。

  察觉到花的腿根放松变软,他不再忍耐急切渴望爱抚的欲望,阴茎挤开一层层软化的壁垒,沉入甬道尽头的前端吻上一块微硬的软肉。他微微挺身,沉沉压上的龟头擦过软韧的宫口,像是打了个招呼。

  神扯下伪善的面纱,开始肆意歆享祭物。

  花的舌头发酸,长时间的缠搅让她透不过气。水中的少女被顶得向上浮了浮,发红的鼻尖蹭过夏油杰的鼻梁。他单手捏住她的下颌,缓慢抽出舌尖。被亲得合不拢嘴的少女呆呆张着嘴巴喘气,红艳的舌尖搭在下唇上,唇角晶亮的唾液莫名地情色。

  她好像噎了一下,腹部急促地起伏。伴随着骤然响起的水声,勉强维持着平静的水面被打破。荡开的水波推开盛放的莲花,重心失去平衡的少女伏在台阶上,一条腿被人从水中高高抬起。清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