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r />   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紧绷,叶霜岚一边用枝条摩挲他的喉结附近,一边把空余的那只手移到荆远的唇上,不断按压。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她很是痛快,这样一个危险的存在此时只能任她为所欲为,让她不禁生出更多想折磨他的欲望。

  她用树枝挑起荆远的下巴,迫使他将那张满面潮红的脸展示给她看,他因嘴唇无法闭合,嘴边流出了些涎水,叶霜岚伸手抹去,涂在了他的脸颊上。

  看着那张平日里冷冰冰的脸露出难堪之色,她心中满是快意,想起那张嘴吐出了多少不客气的话,挤压嘴唇的手渐渐加大了力度。

  她知道,若是用树枝拨弄几下荆远的阳物,那东西很快就会立起来,不过此时还不是碰那里的时候。她用树枝挑开了他的衣襟,缓缓探入,几片花瓣受到布料的摩擦,落入了衣襟中。她装出一副热心的样子,说:“少侠,这样不舒服吧?我现在就把花瓣取出来。”说完,便把树枝放在一旁,双手并用,去解荆远的衣襟。

  却不想,一只手极快地从她眼前掠过,抓住了她的衣襟,下一瞬间,颈侧便传来了一阵刺痛,荆远的牙齿咬破了她的皮肤。叶霜岚急忙朝他的身上打了一掌,他非但没撒口,反而咬得更加用力了。

  见状,叶霜岚干脆给了他的阴茎一拳。很快,荆远惨白着脸,停下了动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叶庄主,只许你玩弄我的身体,不许我反抗?”

  叶霜岚摸了一把脖颈流出的血,生气地说:“我不过用树枝戳你几下,你就咬我这么狠?”说完,她便唤来了丫鬟,命她把左翎叫过来。

  在等待左翎到来的期间,她一直戒备地盯着荆远看,防止他暴起伤人。不过是一时不察,就被这只危险生物钻了空子,她恨恨地想。

  左翎急急忙忙地赶到了荆远的住处,他一眼便看到了叶霜岚颈侧流出的鲜血,顿时蹙紧了眉。他用阴恻恻的眼神瞟了荆远一眼,这次他不准备留他的性命了。他正思考着下哪种毒药,袖子就被叶霜岚拉了一下,见她眼眸中满是算计的目光,他便俯身听了她的指示。

  荆远冷眼瞧着那一人一狗相视一笑,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他无所谓地笑笑,笃定叶霜岚不会拿他怎么样。

  包扎好伤口后,叶霜岚连多看一眼荆远都不愿意,迅速离开了那里,直奔乔卿熙所在的账房,准备开始今日的课程。

  跟着荆远走入房间后,左翎率先发难:“你为何总是和庄主过不去?”

  荆远冷笑道:“怎么?只许乔卿熙在她身上留痕迹,不许我咬她一口?真想知道乔卿熙见了她颈部的伤口,会露出什么表情。”

  闻言,左翎不屑地笑了,他挥了挥袖子,面前的男子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他俯视着那张不可置信的脸,说:“软筋散和春药,药效持续叁个时辰。乔卿熙看了伤会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叁个时辰会过得很、是、快、活。”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并嘱咐了侍女不许擅自打开房门。

  瘫倒在地上的荆远绝望地发现他的阳物已经立起来了,而抬不起一根手指的他却只能拼命压抑着纾解的欲望,除了等待时间过去,别无他法。

  这笔账,他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咬牙切齿地想。

  账房。

  乔卿熙焦急地等待着叶霜岚的到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