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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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青看着他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劝慰道:“庄主她一定是头疼得太厉害,才会信了信中那种鬼话。”

  听了她的话,乔卿熙不置一词,他沉默了许久,才说:“既然她头疼,那便让她睡得熟一点吧。”

  可你的身体……冬青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她低下头,应下了。

  她回到了叶霜岚的住处,服侍她沐浴后,为她点上了安神的熏香,确认叶霜岚睡熟后,她差其他侍女将乔卿熙请了过来。

  不多时,身披大氅的乔卿熙走入了叶霜岚的房中,他摆摆手,冬青便带着其他下人退下了。

  他将大氅挂到一边,缓步走到叶霜岚床前,用带着恨意的双眼注视着她的睡容。

  他早就知道她对他并无情意,但他没想到她竟然连信任都吝啬给予。他一把掀开她的被子,隔着亵衣用指尖抚摸起她的乳尖,她的双目仍然紧闭着,檀口却微微张开,发出声声低吟。

  他只不过轻轻地摸了几下,她的乳尖就已经挺立起来。他停下了手指的动作,睡梦中的她无意识地弓起腰,想要用乳尖去蹭他的手指,他却没有满足她。

  “真淫荡。”乔卿熙轻蔑地说,他将手指移到她的腿间,她立刻并紧了双腿,用两条腿摩擦起他的手,似乎是在催促他快些玩弄她的下体。

  “叶霜岚,你就这么想让我碰?”他的语气满是不屑,“你自己是没有手吗?非要别人摸你?”

  乔卿熙看着叶霜岚满面潮红的模样,发出了一声冷笑。她的身体敏感成这个样子,醒着的时候却不许他碰,若不是他用迷药弄得她昏睡过去,他怕不是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妻子动情的样子。

  他回想起他们二人洞房时的情景,他们喝完合卺酒之后,他觉得他们应该进行下一步骤了,就把手伸向了她的衣襟,他感觉到她身体僵硬,可满心欢喜的他只把她的反应当做了害羞,待她衣衫褪尽时,他才发现她的腿间竟干涩得厉害。

  他使出浑身解数安抚她,她花径中也未流出一丝液体,最终,他只好用润滑的香膏涂抹在她甬道上,同她圆了房。在此过程中,她就如同死了一般,一声不吭,一下不动,只有她身体的温度才能提醒他与他交合的是个活物。

  他就在那沉闷的氛围实现了他与心爱的女子合为一体的心愿,他刚出了精,她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他,裹紧被子,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她这副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竖起了刺的刺猬,扎得他的心千疮百孔。

  后来,他只要向她提出同房,她就会露出一脸不快的表情,脱下亵裤,背对着他,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上半身,说:“快点弄。”她似乎是觉得他只要把阳物放进她的下体便会得到满足,可他只觉得痛苦。他时间稍微长些,她就会没好气地催促:“乔卿熙,你还有完没完了?”

  再后来,他连这种机会都被剥夺了。他若是表达他希望得到肌肤之亲,只会得到类似于“不想”、“不能”、“我很累”之类的回复。最不客气的一次是她鄙夷地看着他,问了一句:“你难道没有手吗?”

  最终,烦不胜烦的她干脆找了个理由,开始和他分房睡,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她一脸冷漠地说:“我觉得这事太难受了,实在是忍无可忍。”

  实在不甘心的他利用了冬青对他的感情,拜托她在叶霜岚来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