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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反常地注视着他，神色透出不少厌恶。

  可他很快察觉到舒晴的不对劲，她脸色惨白像是脱水了，嘴唇也开始起皮。又注意到她穿得十分清凉，胳膊锁骨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她保守的长裙，已经被改造过了，这种衣服平时是压根不会出现在家里的。

  他不满又着急地皱着眉，“你怎么穿成这样，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舒晴额头不停渗出冷汗，讥笑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嘲讽地看着他，“怎么，不能这么穿吗？”

  段峤忍住不适，他脱下自己西装外套，给裹住她的身体，上前拉住她的手。

  他暂时讨好道：“别闹了，跟我回去，换掉这身衣服。”

  舒晴嗤笑了声，随即冷漠地甩开他的手。

  她直直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换。”

  就像当初他砸碎浴缸后，对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