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需要
;开心却也是。

  晏城想,再没人能这样拉扯他。

  既让他痛,也让他快乐。

  *

  黏黏糊糊地亲吻之间,江意绵整个人都快软在他身上。

  他们之间的姿势也从各坐各位,变成了江意绵坐在他的腿上。

  驾驶座的位置并未能宽敞到容纳两个人,因此胸膛贴胸膛,她像软软的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手都不愿意松半点。

  晏城的喉结滚了又滚,那两团绵软就这样摊平了贴在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打底衫,低头就能看见饱满的沟壑。

  偏偏江意绵还在煽风点火。

  她伸手勾着他耳朵的轮廓,上面几近透明的表层肌肤已经熟透成了粉红,是稍微吹口气都会颤抖着要她别闹的敏感。

  她说,她可以骗爸爸妈妈,是哥哥带她去吃宵夜了,所以这么晚回家。

  “时间有限,”她嘴唇贴上去,“哥哥,快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