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地久有时尽(上)微H
是——

  可是除了爱,她的人生总归还要有些别的东西吧!

  苏青瑶呜咽了。

  她畏惧什么似的,匆匆侧身,似要逃离这里,可一抬腿,就被地上的银烛台绊了下,脚一软,险些摔跤。幸好徐志怀及时搂住她,放到地上。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他肩头,两人如同一匹绣满鸳鸯的红罗,被整齐的针脚缝在了一处。

  徐志怀眉头紧锁,沉默地捧起她的脸蛋。冰凉的泪珠顺着指缝掉下去,他不停地擦,很快,他的手心湿透了。

  于是他就这样,满手冰凉地得到了妻子的回答。

  “会有那么一天的,志怀,我会的。”

  徐志怀听完,良久没出声。

  他搂腰的手臂逐渐收紧,紫棠色的曳地旗袍慢慢在腰上堆起褶皱。紧跟着,徐志怀掌心托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抬起,在黑暗中端详她泪光盈盈的面庞。手指捏住双颊,看了看,随之突然挨近,垂下头,意图一口咬死她那般,吻住她。

  唇齿依偎。

  他轻咬她的上唇,舌头闯入檀口,推搡着她的,薄唇同时吸吮着她的唇瓣。

  苏青瑶耸肩,手掌压在他的心口,体温透过丝绸传到指尖。

  想逃,动不得。

  她使劲别过脸,舌尖挂着口涎,丝丝缕缕。尖端微粉的食指刮过唾液,她垂首,发髻垮在硬挺的旗袍领,一团乌云积在颈子。男人抽掉她束发的玉簪子,濡湿的掌心捧着她的后脑勺,再一次将人掰回来。

  苏青瑶两手抵在他的胸膛,冷不丁扑上去,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小猫一样。

  徐志怀显然吃痛,但面上仍旧不显。他上身微微后仰,任由她米粒似的两排小牙胡乱啃着。他一手拽起拖地的长旗袍,另一只手扯下衬裤。

  裤管似沾满石青矿粉末的毛笔,浸到了如墨的水缸,哗啦一下,颜色褪了干净,露出白皙的双腿。他右手伸进去,肌肤太冷,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止不住颤抖。指腹摸到丝绸的四角裤,掐着一圈法国蕾丝,茧很粗糙,捏着腿心最柔软的地方,她似是被顶了一下,后背发麻。

  苏青瑶咬得牙酸,只得松口。

  她小脸绷得紧紧的,十指攀附着他的肩,高抬了下巴,想看清他的脸。

  可周遭太暗了,摔了烛台,她实在是看不清,只觉有一块虚影在眼前晃动。还有体温、气味和微咸的薄汗。

  雨大到一个极点,反倒隐匿了电光与雷鸣。

  唯有雨声,唯有雨声……

  徐志怀的手一步步钻到里头,指尖顶进去,没两下便揉出一手湿液。

  苏青瑶不由自主地抬腰。

  他上身压下,面颊简直要挨到她细嫩的脸蛋。鼻息喷在她的脸上,逐步急促,手指的速度也在变快,指甲盖撩拨起濡湿缝隙前端的肉珠。

  苏青瑶蹙眉,揪住他的短发。

  徐志怀左手扯开她领口的盘扣。双襟旗袍,青白的绲边,恰如园林里石窗的纹路。一解开,就跟围兜似的耷拉下来,把胸前两团酥软提溜给他看。

  她一开始被逼着裹脚,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