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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只有她而已。

  所有的顾虑由我来清,未知的艰险让我来犯。

  “伯母,我想娶她为妻的心,从未变过。”

  话说到这份上,纪年琴没有再问下去,只是顾自品茶,也品着他方才话里的真意。

  半晌,纪年琴抬头望向他,锐利的双眸直直盯着他瞧。

  “陆禾,她是我惟一的女儿。”

  陆禾闻言,诚挚地笑了,“她也是我唯一最爱之人。”

  比起重要性,不遑多让。

  有他这一句,纪年琴绷了一晚上的神经这才松懈了。

  茶喝完了,该问的话也问清了。

  她笑笑起身,“今天还是太唐突了,改日,约你父母出来见一面吧,婚姻大事,总归要两家人和和美美坐下来仔细商讨才好。”

  “伯母您说的是。”

  得了纪年琴的首肯,陆禾如蒙大赦,手心里的汗突突往外冒。

  纪得被他方才的几句真心告白震得一颗心酥酥麻麻,半天回不过神。

  母亲离开书房许久了,她才察觉是过了这一关。

  转过头,看着男人晶亮愉悦的眸子,才知道一切不是梦。

  “陆禾,妈妈同意了?”她有些不敢确定,再三确认。

  “嗯,谢谢你帮我说好话。”男人笑着亲亲她的鼻尖,满心满意的怡然自得。

  这一晚上她其实没说什么,可陆禾知道她费心费力全为了自己。

  说她娇气,着实算不上。

  饭桌上那一出,她苦着脸故作挑食,实则给了他机会面面俱到。

  纪年琴要得是他的真心实意,陆禾给得起,更给的具体。

  这一场照料,虽然有了作秀的嫌疑,却也是真实不假。

  总归,他是要娶她的。

  陆禾想,如果是她的话,怎么都不算艰难。

  “我爱你,纪得。”他说的认真,眸光如炬。

  “我知道。”纪得笑着看他,满脸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