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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顺了自己的心思。

  纪得想起陆禾,目光缠绵悱恻,却到不了远方。

  “你想结婚吗?如果和他。”

  “不想。”至少现在,我不可以,纪得伤心地想。

  近些日子已经很少会想起离开时的初衷,无能为力的被动。

  现在一提及,仍是猝不及防的难过。

  她们在客厅的地板上席地而坐,许是困了,蒋楚将头埋在膝盖间,久久不语。

  纪得就这么陪了她一宿,等窗外晨光扬起,才察觉黑暗的夜,真正过去了。

  纪得把人安顿到卧室,蒋楚的手机经过一夜早就没电了。

  好不容易收拾完正要去上班,门铃响了。

  开门,是郑瞿徽。

  他满脸透着狼狈,双目猩红,疲惫不堪,想必也是一夜未眠。

  “她呢。”嘶哑的嗓音,满身的烟味。

  “喝了一宿的酒,这会儿刚睡下。”纪得声音柔柔的,分辨不出是责怪还是不忍。

  郑瞿徽听着那些字眼,却刺耳的很,紧锁的眉头更是压出了“川”字。

  喝酒,还一整宿。

  纪得浅浅交代几句,将卧室昏迷沉醉的人交给郑瞿徽,才安心了不少。

  少了蒋楚这个拼命boss在公司,氛围确实松快了不少。

  纪得惦着她,下班时间一到,便收拾东西回家了。

  刚进屋,在玄关处就听到里面看似吵闹,实则恩爱的对白。

  “你是不是很闲,郑瞿徽。”一听就是气没消呢。

  “把汤喝了。”郑瞿徽可以纵容她的小姐脾气,可好好吃饭这件事,寸步不让。

  “我偏不。”那鸡汤油腻得很,这一碗喝了,得多跳两小时操才能把热量消下去。

  郑瞿徽不惯她这臭毛病,对着汤碗喝了一口,堵住她不依不饶的小嘴就这么喂下去。

  蒋楚被他用这样的方式逼着喝了大半碗,气得眼眶通红,含着泪瞪着他。

  郑瞿徽最受不了她这副小可怜的样子,低下头吻住倔强的小脸。

  一室暧昧骤起,爱意外泄。

  餐厅里的恋人你侬我侬,玄关处的纪得进退两难。

  呃,人生中顶级尴尬的时候,饶是分寸拿捏极好的纪得,也不知所措。

  郑瞿徽察觉玄关的动静,意犹未尽却也不得不停下。

  和纪得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回房换衣服了。

  蒋楚回过神,看到纪得,鲜少得羞红了脸。那个臭男人,不顾场合不看时间,讨厌死了。

  对着纪得,姐姐的端庄又回来了,可经过昨夜那一闹,她也是汗颜得很。

  “回来了啊。昨天辛苦你了,照顾了我一宿。”

  纪得含笑摇头,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不过是坐着聊了聊天。

  “一晚上没睡,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