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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纪得,从不是一个强硬的人,你若是为了她好,哪怕不是自己想要,也愿意听话。

  谈不上勉强,只是很被动。

  而陆禾之于她,是一个可以接受反驳的存在。

  他甚至给了她百分百的权限,只要你说,不论结果如何,都愿意为之拼尽全力,不办到不罢休。

  是这样的陆禾,让纪得慢慢变得有了主见和想法,也找到了自我。

  “没关系,以后不懂就问陆老师,陆老师是行走的化学实践宝典,”

  看出了小姑娘低落的惋惜,他出声打趣道。

  “好的,陆老师。”

  纪得歪头一笑,听懂了他的幽默,俏皮地回话。

  少年闻言一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纪得,像是要把她牢牢刻印在瞳孔里。

  “这回你倒是肯叫了。”

  小傻瓜,她不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吧,陆老师,能教你的,还有很多。

  这样想着,黑眸更是染上墨色一般深沉。

  喉结不自觉地因为吞咽而上下滚动了几下,仍觉得口干舌燥。

  纪得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她只是简单的认为,陆禾既然已经帮她解决了难题,那自然是担得起“老师”二字。

  至于先前的那声“哥哥”,还是不妥。

  就是这样一个死板的小姑娘,把跋扈嚣张的男孩拾掇的服服贴贴。

  句句在理毫无破绽,除了依你,还能怎么办。

  只想将你捧在手心里,怎么宠都不够。

  多年后的某个夜晚,纪得被男人堵在墙角的细缝里避无可避。

  上下其手的逃不掉禁锢,哀哀戚戚地还是喊出好几声“哥哥”,方才让某人罢休。

  午夜朦胧间,想起年少时的那一出,她恍然大悟,顿时不解恨地掐着他腰间的精肉。

  那么小的年纪,竟都是那些坏想法,该好好揍一顿,不,三顿。

  陆禾半梦半醒间被这么一闹,瞬间来了精神。

  火热的身子愈发滚烫,腰间的巨物硬硬的杵着。

  “宝宝还不睡?看来是哥哥照顾不周了,嗯,怪我。”

  说罢便不着痕迹的抵了进去。

  被哥哥两个字刺激的一缩,串着年少时的青春回忆。

  纪得软的一塌糊涂,突如其来的情动倒是让陆禾差一点缴枪投降了。

  这夜还长的很,是轻易不会放过她了。

  天大白了,还隐约传出小姑娘窸窸窣窣的啜泣声,好不委屈。

  一声声的求饶,晕了又被闹醒,也无济于事,唤不回某人狼变后的理智了。

  怎么都要被秋后算账了,陆禾才不会傻的半途而废。

  干,就对了。

  羞完了月亮,再接着羞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