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讲呢啲
轻摇着婴儿床的宫六生,也自把自为*地做了一个决定。

  *

  “你说遇上谁?”

  宫六生给她戴上浴帽,芝麻街elmo的两个大白眼球在帽顶摇摇晃晃,这些小东西都是宫欣备在三十五楼的。

  他把发丝一撮一撮仔细地塞进浴帽内,都保护好了之后才开了花洒。

  “萧琮啊,就是我高中时那个初恋。”宫欣挤了一泵沐浴露,往宫六生身上抹,打出细腻乳白的泡沫。

  宫六生不爱香味,宫欣给他买的也是无香型洗浴用品。

  “哦,那个传说中的初恋啊。”宫六生也压了一泵,给女人身上也打满泡沫,滑腻的手感使他又有了点生理反应。

  啧,就不该一起洗澡。

  宫六生取下莲蓬头,示意她分开腿:“在哪里碰上的?”

  “白羽幼儿园。来接一个小女孩的,他说他是年年的家长。可以前也没有见过他啊……”

  她直接右手撑着钢化玻璃,屈膝把右脚抬起也贴到玻璃上,小腹稍稍用力,便有白浊从花丛中坠落。

  宫欣认识陈年年的妈妈,平时接送时有的时候几个家长会在大榕树下聊上几句。

  「白羽最近又高了啊你看我家年年小矮冬瓜一个。」

  「你家白羽平时喝的什么牌子牛奶啊皮肤怎么能那么白。」

  「白羽他爸爸一定长得很帅吧这遗传真是绝了。」

  「诶怎么没看过白羽爸爸?」

  嗯,之类的。

  “哦!难道他是年年从未露面过的爸爸?”

  宫欣拿着自己的经历给硬怼上了号,突然觉得自己的狗血推理能力好棒棒哦。

  水流在她身下冲洗着,男人的手指时有时无扫过她还敏感充血的阴蒂。

  “诶不对,他那一年已经移了民,年年妈又不像从外国回来的。”

  宫欣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推理能力了。

  “再挤挤,看里面还有没有。”宫六生打断了她的推理。

  “哦。”她垂着头,核心肌群一用力,又有一丝黏稠滴下。

  她皱着眉问:“你怎么存货那么多?这个月也没找女人?”

  “你要对我负责,我现在对着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

  宫六生漫不经心地说道,手指的动作没停下,帮她把花道内内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宫欣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

  以前她还可以当小六叔叔无句正经*,可这么些年下来,再怎么荒唐的话说多了也变真的了。

  宫六生也没想得到她什么回应,看她咬着唇的为难样子还有点开心,至少不是毫无波澜啊。

  “好了。”宫六生转身挂回莲蓬头,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再次冲走,关了水。

  一对藕臂从身后绕了上来,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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