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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埋入我肩窝里冷笑,“一个龙玄释有什么可怕,就算我们三个在一起,他也不会贸然插入我们之中,谁叫爱上你的人是他。”

  这个恶劣的人!惹得我莫名其妙的想笑。

  用手里的书去敲他的头,“找到你吃的药,然后我们就走。”

  “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药?”他抬起脑袋看我。

  额头顶住他的额头,我轻轻道:“因为我不愿意有任何失去你的风险。”

  他安静了,就这么在昏暗的光线中注视着我,薄唇动了动,“我爱你,飞凰。”

  弯唇一笑,“当我先负了你时,我没有任何立场指责你的欺瞒。”不看他微微变了色的脸,我微笑,“如果无法保全,那么我会舍弃。”

  他忽然撇开了头。

  外面的喘息和缠绕慢慢的到了尾声,男人低声诱哄着,女人细细调笑着,空气里的味道因为是在密室而无法快速的散去,浓浓的,很难闻。

  我无趣的将下巴搁到翩凤的肩膀上,等着他们快滚。

  然后,就在我又一个呵欠还没打出来,门砰的被一脚踹开了。

  我和翩凤在同一时间一惊,双双将头扭过看向门那边,那抹金黄尊贵的高大身影让冷汗和颤抖瞬间笼罩住我与翩凤。

  张了张嘴,我没法出声的只能又闭上,心里一寒:“完了。”

  脚步慢慢的踱入这宽敞但拥挤的密室,慎人的狂妄霸气也充斥入内,简直压抑得人无法呼吸,那样可怕的魄力,张扬着,叫嚣着,将全天下都踩到脚底下,众人不得不倾服的压力。

  愣愣的,感觉到翩凤用劲抱紧我,才发现我浑身都在哆嗦……

  扑通,先前外头偷情的两位腿软跪了下去,男人畏惧的呜咽道:“父亲。”女人则已经瘫软趴倒在地,无法言语。

  低沉的声若醇厚的酒,动听又冷酷无情,“她是谁?”那金黄的身高健挺拔,负手而立的姿态顶天立地无人可摧。

  一个细细的侍卫声道:“是前年招入的才人之一。”

  “一个小小的才人?”那冰冷的声里是讥讽,“她就赐给你了。”淡淡的,那音里不再有任何起伏,“除了她以外,诛九族。”说罢,他转个身,面对上一排排的柜子,冷冷道:“还不出来?”

  一大滴冷汗滑下脸颊,我仰头看看翩凤同样惨白的俊脸,深深呼吸一口气,推开翩凤的手,僵硬的迈开步子,走出排排列列的柜子。瞟见那金黄的衣角,心一凉,整个人已不由自主的跪倒下去,“父亲。”

  翩凤跟随着跪在我身边,“父亲。”

  铮的一声!是剑的出鞘。

  大滴大滴的汗坠落在翩凤身前的地面,我斜眼瞪着那些濡湿的痕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心里发毛的时候多少安慰一下自己,恩,这个时候不管翩凤的药性有没有起作用,他都是个很听话的孩子的。

  浑厚的嗓音轻轻的,似夜里柔和的风,“飞凰,我给过你机会了。”

  下意识的想握拳,才看到手里还有一本书和个花盆。抿了抿嘴,“是。”

  锋利的刃轻盈的放置在我的耳边,停了停,似乎是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