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
害是可以抹平的,而对于大伟,我怎么来抹平呢无论如何,这将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愧疚。而这种愧疚我必须把它记录下来,让受伤害的人知道。

  我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一支笔,也没有找到一张信纸。这些东西好像离开我好久了,以往都是在电脑中完成的。而现在,我必须以一种忏悔的态度来写下自己的心情,所以必须用自己的笔和纸这些东西来表达。我在附近超市里去买了一支水珠笔,然后买了一叠信纸。我把纸铺在桌子上,坐在前面却写不出一个字来我太依赖电脑了。而当我写个题头,才发现自己的字真的是难看极了,光手的颤抖都让字都不成型。原来写字是个细活,一笔一划的潇洒成了多年前的事情,要知道我原来写的字可是受到不少人称赞的呵呵,我苦笑,不光是一些人慢慢地离开着我,而我自己能挥洒自如的字都已经离开我了,更要命的是,一些简单的字我却怎么也写不出来,比方说“伟”这个字,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而我在电脑上打出来时,却发现自己写得并没有错。

  这是否预试着我慢慢地老了,或者慢慢地退化了呢这些想法,把我对大伟的忏悔之情一扫而光,使我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我g脆把笔丢下,去用冷水浇了浇自己的头。

  感觉好多了。

  我不得不提笔,找到一本杂志,然后拿出里面的一篇文章,一个字一个字地抄了起来,像刚学会写字的小学生一样。当抄了二千多字后,夜已经很深了。我在窗户里看到外面的世界,还沉浸在一种朦胧的氛围中,冰冷冷的。秋天和雾气开始从地上升起来,薄薄的散布着,在路灯下有如hse的灰尘,不细看有如蚊蚋一般的生命在飞舞着,等待太y出来,把它们晒得gg净净,它们是属于夜晚的,而我,好像也是。白天众多的喧闹,只不过把自己的表面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凉晒而已。如果没有光明,谁也就不会在意我脸上的疤痕了,也不会在意美与丑。正如现在报纸上,只要一副nv人的像都可能在旁边配上“美nv”二字,这样的表达,很累。

  而我与此同时又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说开一间酒吧,要是亏了怎么办我丝毫没有能力来欠别人的任何东西,包括感情,还有钱。我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现金,只有七百。而原来办的工资卡里面有多少,我竟然还不知道,而这里面,我还没有计算应该还给李凡的部份,包括买手机的费用,还没有好好地仔细看一下这个账,因为不是我不好开口,而是开口的怕李凡恼怒罢了,但债总是要还的。不过要看以一种什么样的她能接受的方式。大概里面有不到二万吧,这对于开一间酒吧无异于杯水车薪。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了。

  鱼儿好像比我还急,第二天便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正在动员她妈妈出钱,这让我心里很不安,便劝说她不要这么做。她说她是家里的独nv儿,她妈妈会帮她的,而且她强调,她的确也有开一间酒吧的想法,而且很强烈。

  “就算我们合伙好吗”鱼儿在电话中,好像坚决的不放弃。

  “你试试吧。”我知道她会碰一鼻子灰的。作为一个nv孩来说,现在流行的是找个有车有房的好老公嫁掉自己,甚至曾经有个nv人对我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很显然那个nv人说这话时她的要求可不是穿衣吃饭那么简单。以鱼儿的条件,在武汉找个有房有车的并不难,我认为应该很容易,说实在话,我并不知道她过去的一些历史,就像她不明白我的历史一样。这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我的信任让我有些不安,我也不可能因为开酒吧这件事而让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这有些荒唐,的确如此。

  鱼儿的进度出奇的快,